阿舍尔:“那这些呢”
旦尔塔:“什么?”
小孩指了指自己脚链上挂着的铭牌,窄窄的眉头动了动,“我看到上面都写着名字。”
旦尔塔有些沉默,祂思考着措辞,最终在幼年虫母震惊的目光里,艰涩道:“他们是……您未来的追求者。”
结婚了,还把这么多“追求者”的名字挂在自己的脚链上?
这也太……
那一刻阿舍尔对未来的自己产生了莫大的佩服,那颗小脑袋里忍不住诞生了一些奇妙的想法
所以未来的“我”其实是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家伙?
年仅七岁、只经历过被同班小朋友扯着衣角说以后“我要娶你”的阿舍尔同样神情古怪,他看了看旦尔塔,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和脚上的脚链,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卧室门外传来了嘈杂
“妈妈一晚上没见我好想您啊!”
“旦尔塔是不是又在霸占妈妈?”
妈妈?
这是在叫谁?
肯定不是在叫眼前的红发男人,那么……
下一刻,门被推开,几个五官俊美的男人拥挤在门口,他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是在推门之后瞧见床上的黑发幼崽时,陷入了一种面面相觑的茫然。
就连那一声“妈妈”也被卡回到嗓子眼里,莫名有些滑稽。
坐在床上的小孩眨了眨眼,那一刻出于某种奇怪的心思,他试探地叫出了一个在脚链铭牌上瞥见的名字。
“缪?”
“我在呢妈、呃……”缪下意识出声,但在对上小孩的眼睛后,又立马咽下了其他几个字眼。
阿舍尔顿了顿,捏着戒指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那张一向冷静的小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压不下的震惊。
所以未来的自己,同时和丈夫以及情人们住在一起?!!这真的可以家庭和谐吗?!!以及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被叫妈妈啊?!!
……
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小衬衣、背带裤的小孩坐在了沙发上,而平常肆意妄为、时时刻刻围在虫母身侧撒娇的雄性虫族们则难得收敛,一个个围着小孩坐下,表现出了自己最可靠的一面。
阿舍尔坐得很端正,那是贵族刻在骨子里的礼仪,脊背不贴于靠背,屁股只坐三分之二,双手整齐地摆在膝盖上,在听完了歌利亚的解释后,点了点脑袋
“我大概明白了。”
这样说话的幼年虫母,总给人一种故作成熟的可爱感,这大概是那副稚嫩长相给人带来的下意识影响。
阿舍尔理解了未来的自己和这群俊美男性之间的关系,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当他了解到对方非人种族的特性时,便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未来的自己都已经不是人了,那么离经叛道一点儿也没什么当然对于“妈妈”这样的称呼,年仅七岁的阿舍尔表示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不过没关系,那并不重要,未来的自己喜欢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小孩晃了晃腿,他甚至脚尖都够不到地,却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礼仪满分,正一板一眼地做着自我介绍
“你们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阿舍尔·贝利斯,是过去的阿舍尔,今年七岁。”
黑头发的小孩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正式,他想未来的自己一定很重视这些坐在他面前的大人们,不然怎么会在身上留下属于他们的痕迹呢?
七岁的阿舍尔或许无法彻底了解未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儿,但他很确信,不论是哪一个年龄阶段自己,都有着存在感极强的距离感,吊坠、戒指、脚链铭牌……
这样充满特殊情感的饰品能戴在未来的自己的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