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没有。”
其实是他想等旦尔塔回来,心里挂着事情,怎么睡都不那么沉,直到后来朦胧昏沉的意识终于捕捉到细微的开门动静后,那劲儿才终于歇了下来。
伴侣伸来的手臂结实有力,阿舍尔习惯性地靠了过去,便被旦尔塔揽到了怀里。
这晚睡觉前,阿舍尔泡了澡,被热水浸润的皮肤温润细腻,偶尔偷了懒的青年没从衣柜里拿新睡袍,仗着屋里没人,便赤脚踩过地毯,露着一身漂亮的雪白皮子钻到了被窝里,直到半夜等着旦尔塔回来。
于是,当红发虫族的手臂探入被窝去抱自己的伴侣时,便摸到了满手的滑腻。
静谧的晚间,空气微涩,旦尔塔无声滚动喉结,本就略哑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更加沉了。
“没穿衣服?”
祂舔了舔齿尖,略觉着喉咙痒。
“嗯……懒得穿。”
阿舍尔的意识还没彻底清晰,倘若他理智尚在,大抵不会这么毫不设防地靠旦尔塔的胸膛里
赤/裸雪白的肩胛贴着红发虫族睡袍口半敞开的胸膛,流畅的脊背线条弯出弧度,完全嵌合的身形和习惯性的默契,正好叫青年的尾椎、臀部靠在了旦尔塔的胯间。
像是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也只有他们才能100%地拼合在一起。
旦尔塔低头咬着亲了亲阿舍尔后颈,忽然翻身,将人彻底拢着压在身下。
“想做吗?”阿舍尔懒洋洋地瘫在床上,明明这晚的他还没经历情事,却已经透出了一种被灌溉浇透到熟过头的风情。
那不是仅有一日的灌溉,而是日日夜夜的精心爱护。
旦尔塔低头,下巴蹭在青年的颈侧,这个时候的祂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大狗,让阿舍尔忍不住梦回那场子嗣们都变成了大狗的梦境。
有种古怪的贴合感。
“……想。”
红发虫族高挺的鼻梁紧贴着伴侣颈间的皮肉,祂贪婪地嗅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没忍住又张嘴咬了一口。
本就敏感的皮肤上被咬了一口又一口,哪怕当事者控制着力道,但依旧在叠加下留下一层漂亮的红色印记,是疼痛也是刺激,所有细微的感官都在变得更加明显。
旦尔塔拍了拍阿舍尔的后腰,又在咬过的地方重新亲了一口,声音哑得厉害。
“想要妈妈,想和妈妈……做。”
祂大胆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从不害怕被拒绝。
当然,在得到来自阿舍尔的爱意和柔软后,旦尔塔知道自己的妈妈最心软了。
面冷心软的虫母总是纵容着自己的子嗣。
阿舍尔偏头,吻了吻红发虫族的唇角,轻声道了一声好。
最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在此刻变成了燎原的火,旦尔塔的动作又急又猛,因为最近的忙碌,祂已经好多天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拥抱过自己的伴侣了。
祂咬着阿舍尔的耳垂,喘息声嘶哑性感,藏匿于雄性虫族躯干深处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在此刻暴露得淋漓尽致,当然这也尽是阿舍尔纵容溺爱的结果。
鼻息唇瓣间的空气被掠夺,手腕被拢着捏在一起,掐在后腰皮肉上的痕迹……
旦尔塔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终于落回到实处。
考虑着时间太晚,旦尔塔只来了一次
又烈又猛的一次,倒是难得让阿舍尔保留了意识大多数和旦尔塔拥抱的时间里,最终能清醒的只有一个,但肯定不是阿舍尔。
当一切停息后,旦尔塔伸手,贴了贴青年的腹部。
在腰腹微侧的位置,那块皮肉还一阵一阵痉挛,神经与脉络跳动着,应当是夜里顶得狠了,素了几天的身子缓不过来,刺激过了头。
就是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