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肩胛、翅根带来酸胀感。

于是时刻关注虫母身体状况的子嗣们一合计,便在创始者号庞大的资料库中找到了虫翼护理的相关资料,并开始自学成为技师,好缓解阿舍尔感受到的任何难耐。

此刻,便正式子嗣牌“技师”上线的时间。

已经做好前期工作的青年安静地俯趴在床上,旦尔塔和歌利亚一左一右站在最靠近虫母翅根的部位,他们将精油涂了满手,借以缓和指腹间茧子带来的摩擦感。

旦尔塔垂头,长而柔顺的深红色长发被祂束在脑后,看起来稳重又沉静,“妈妈,那我们开始了?”

“嗯。”阿舍尔应了一声,便感觉到身后的虫翼被轻轻抓了起来。

眼下工作着的不仅仅是旦尔塔和歌利亚,还有依次围绕在床边的其他雄性虫族们,他们对于这成为虫翼护理的活儿分工仔细,从翅根、翅面到末端,谁都有为妈妈展示手艺的机会,只是需要排队罢了。

于是,在这个静谧的下午,阿舍尔像是唯一的小狗骨头似的躺在盘子中央,周围则围着一群大型犬,各个摇着尾巴,在展示完自己的手艺后,还要追着问妈妈一句我做得好不好。

趴着的青年唇角微勾,余光正好瞥见旦尔塔半蹲在床边,捧着缕他的黑发嗅闻,如同在加深记忆似的。

红发虫族山根笔挺,便更衬得眉眼深邃,当祂将自己的鼻尖埋在阿舍尔的发丝中间时,并不显得痴汉,反而因为过于俊美的面孔而展现出一种迷人的质感。

祂从不掩盖自己对阿舍尔的痴迷和偏爱。

感受着虫翼上按摩的青年无奈,他抬起手臂勾了勾自己的发丝,在对上旦尔塔的红瞳后,低声道:“怎么像小狗一样?”

旦尔塔眨眼,追着那缕发丝轻轻捏住阿舍尔的指尖,嗅了嗅,又吻了吻,才哑着嗓音回答:“本来就是狗。”

从遇见阿舍尔的第一天起,祂,以及他们早就变成了只会摇着尾巴的狗。

指尖上的触感很温柔,催发着阿舍尔的困意,他懒散地半睁着眼睛,略微涣散的瞳孔深处是因为虫翼护理而带来的舒服和享受。

……又有些困了呢。

正小心将精油覆盖在阿舍尔虫翼上的迦勒抬头,咧嘴一笑,野性十足,“我可还记得当年要给妈妈当狗的事情。”

乌云嗤笑一声,大力嘲笑着自己的同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想当狗还当不上呢!”

“好像是迦勒?”伽德温柔的笑容下透着腹黑。

伽斓点头,“我隐约是这样记得的。”

“你们这群家伙!”迦勒翻了个白眼,指腹捏着阿舍尔漂亮的虫翼爱不释手,“当年是当年,现在我照样是妈妈的狗。”

说着,他冲着虫母眨眨眼,“妈妈您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