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道:“妈妈,玩一玩吧!”

猛男撒娇,也不过如此了。

阿舍尔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看了看压平了唇角生闷气的旦尔塔,又看了看明显一脸故意打断的塞克拉,心底的天平晃了晃,在这一刻很自然地偏向了自己选定的伴侣。

他先是对塞克拉道:“可以,不过我不会玩。”

塞克拉立马拍了拍胸脯,“妈妈我可以带您!”

“好,”阿舍尔点头,“你先准备,我一会儿过去。”

说着,他抬手拍了拍塞克拉的肩膀,并附赠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妈咪哄他身后的小狗们,从来都不需要华丽的装点,只是最简单的语言,就足够小狗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了。

毕竟那可是妈妈啊!

瞬间被迷到了的子嗣抱着冲浪板,晕晕乎乎就往另一边走,已经开始在大脑里幻想怎么带着妈妈一起冲浪了。

另一边围观全程的其他几个子嗣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心道想撬动旦尔塔这块砖,还需要任重道远啊!

至少塞克拉那个傻大个行不通!

塞克拉:别说我,换成你们也抵不住!

……

“旦尔塔,你刚刚想说什么呢?”

阿舍尔略微仰头,直白开口,先前那一刻他看到了红发虫族只张了一半的口型。

被叫到名字的子嗣呼吸顿了顿,原本平直僵硬的嘴角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

祂抬手轻轻拨了拨自己脖颈上的深色皮质项圈,蜜色的指腹卡在了冰冷的金属环扣上,明明触感上的温度很凉,但祂的体温却怎么都降不下来,只执着地烧灼着。

“妈妈。”

旦尔塔张了张嘴,说出了自己的渴望,“我想吻您。”

因为是雄性虫族中唯一的伴侣,所以祂才能在不远处虫群觊觎的目光里,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的诉求。

祂想吻妈妈。

很深、很深的那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