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阿舍尔的唇瓣、唇角上烙下痕迹的吻。

雄性虫族敏锐的五感,令旦尔塔的话语清晰地落在了每一个隔着数米远围观的子嗣的耳朵里,可他们只能干看着

没有青团的ID的群名看到此文件都是盗文

给妈妈当子嗣的时候,撒撒娇还能换来微笑和拥抱;可当他们在阿舍尔已经拥有了一只戴着项圈的巨型犬后,还试图给妈妈当狗的时候,哪怕摇断了身后的尾巴,也很难得到与旦尔塔相同的待遇。

羡慕、渴望、嫉妒的视线交错着,旦尔塔不为所动,只专注地盯着阿舍尔,猩红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沉甸甸的情绪,有种古怪的试探意味。

在被望着的那一瞬间,阿舍尔忽然福至心灵。

……他的小狗,在向他讨要彰显主权的机会呢。

阿舍尔嗓子略微发痒,敏感的喉咙内壁瑟缩着,只轻轻道出一声“可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变成了开启旦尔塔身上全部动作的启动装置,红发虫族抬手捞起了青年的大腿,那近乎是把对方嵌入至自己胸膛怀抱的姿势,全然地被包裹,近似被活巢吞噬的前奏。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相互隔着短裤缠在旦尔塔的腰侧,祂两手拢着青年的腿根,将人死死卡着,仰头拉直了脖颈,露出衣服引颈受戮的姿态。

小狗敞开了自己的小心思,正在等着妈妈主动。

祂试图用妈妈的爱来在同伴们面前显摆着炫耀一下。

阿舍尔偏头扫过那群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虫群们,清冷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小钩子,原本还探头看的子嗣们立马看天看地,撤去了那落在虫母身上过分滚烫的目光。

被注视着的青年满意,他手掌拢着旦尔塔的脑后绸缎似的长发,忽然低头,在红发子嗣炽热的眼神里吻上了对方的唇。

早就把目光重新挪回来的虫群们发出压抑的喘息和惊呼,每一个虫族高层脸上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一些古怪,羡慕与不甘心交错着,但永远不化开的则是那份执着。

迦勒舔了舔发干的嘴巴,沉声道:“旦尔塔绝对是故意的。”

立在一侧的歌利亚眼皮微动,冰蓝色的眼瞳最初落在了虫母的身上,又慢慢划过与旦尔塔对视。

在那双猩红色的竖瞳里,祂看到了熟悉的阴冷和挑衅。

……套上了项圈的家养犬并不意味着乖巧,祂只会藏起獠牙威慑每一个试图靠近祂主人的家伙。

“旦尔塔又不傻,”乌云翻了个眼睛,“祂早就看出来我们准备撬墙脚的打算,现在只是专门找了个机会反击罢了。”

“啧,谁让妈妈只选择祂呢。”缪揉了揉头顶的碎发,眼底的不甘几乎化为实质,“我也没有差到哪里吧?”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肌、腹肌,“我瞅着和旦尔塔的大小应该差不多,妈妈怎么就不看看我呢?哪怕把我当个备胎都行啊……”

“备胎?那妈妈肯定不缺,我们这有八个备胎都排着队呢,如何按照和妈妈相遇的时间,你还要往后排。”伽德说话温温柔柔,但话里的内容却一点儿不客气。

缪嗤笑一声,咂着嘴又看向了不远处的虫母,看了没两秒,气哼哼道:“怎么吻那么深……”

塞克拉附和,“换成我,我肯定特别温柔!”

“你?”伽斓抱着手臂,“换成你能直接把妈妈吃进去吧?”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也不怕妈妈喘不过气来……”

伽玛眨着眼睛,慢吞吞补刀:“那也是旦尔塔该担心的问题。”

这话一出,围观的全部子嗣们胸口都中了一刀。

该死的!迟早有一点他们要让旦尔塔下堂!然后自己上位!

……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