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今就跑到楚既白的书房里,要么看看闲书,要么就继续画画。
楚既白有时需要在家看些卷宗材料什么的,安今本不想来他的书房打扰他,可他执意把她画画的工具搬过来。
就这样,本是他的书房,现在也有了她的一席之地。
那边楚既白回府,在琅华水榭没看到人,还以为是人又躲到母亲那了。
正欲去把人领回来,又被丫鬟告知芜妹在书房。
他又抬步去往书房,一进去就见趴在檀木桌上睡着了的少女。
他失笑,之前总见芜妹喜欢没骨头似地伏案上,现在还是这副样子。
走过去他托着她的小脸,少女脸上还沾了些画上的石青,本就精致无比的小脸,更带了些瑰丽的诱惑。
楚既白笑着手下微微用力,拇指和食指陷入少女软乎乎的面颊。
睡得迷迷糊糊地安今被他弄醒,还以为他又要使坏,一口咬在他手上。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这人已经不是她之前认识地那个温润如玉,风光霁月的表哥了。
楚既白眉眼微抬,一股轻佻和风流从眼底眉梢漫出来,“怎么叫醒你要恼,不叫你晚上睡不着,我哄你睡觉也要恼。”
安今听他颠倒是非,心里气郁,嘴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这话乍一听,旁人又要以为她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