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很好,带着的。”
手也自然而然抽出,就像是他真的在检查什么,可只有他怀里人知道他是多恶劣。
安今拢好衣襟,
同样是住在侯府,成婚了和没成婚,对于安今而言,了一个亲密无间的人。
,她梳洗时,他在一旁看书候着,然后同床共枕。
安今虽然还是很羞怯,但想到昨夜男人的温柔便没有多推拒,也没想到今晚的男人不再似往日昨日般温和,而是想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恍然间,也明白为何她白日睡了那么久,也没有人叫她了。
“呜呜……”
所有的呜咽被男人堵在唇齿间,少女眼角的泪成串的滚落。
男人只能停下来哄道:“芜妹,别怕等会就好。”
他一十年来清心寡欲,情窦初开时,两人在院里多说会话都会被母亲带着人赶走。
之后更是分开了一年之久,如今表妹就在他怀里,又是新婚燕尔,难免兴奋了些。
昨夜怜芜妹体弱又是初次,即便未尽兴也不敢放肆,而如今见芜妹慢慢适应,便也……
他温柔吻在少女耳鬓旁,“芜妹别气,实在是芜妹和梦里的太像,叫我一时情难自抑。”
安今眼神迷离,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梦?什么梦?”
男人唇角微扬,贴在她耳边,“梦里的芜妹很热情,贴在我身上乱蹭,赶都不赶走……”
安今听得面红耳赤,她早就知道这个表哥没有表面上那么端方正经,可也没想到他竟……竟会做他与自已的春梦。
翌日,安今醒来,得知男人上朝去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可晚上依旧躲不过去了。
安今心里叫苦不迭。
崔夫人也是过来人,见侄女白日总是困倦的,哪能不明白,一边委婉地劝着儿子要节制,一边又忍不住期待乖孙的到来。
新婚第二日本该是安今回门的日子,不过庐州路远,安今对林家的感情也不深,侯府也只是送了些礼回庐州。
十日后安今就收到了来自庐州的信,林德先是表示对她不能回门表示理解,然后在信里各种暗示想调动到汴京了,如此也好为她撑腰。
户部每二年一次考核就在下半年了,难怪他心急了。
等晚间,楚既白回来的时候,安今就把信给他看了。
楚既白沉吟片刻道:“芜妹想叫岳父来汴京吗?”
若林德真是个称职的父亲,楚既白自然愿意帮岳父走动,可偏偏他害得他芜妹幼年饱经磨难。
当年母亲知道崔小姨自杀后,恨不得叫父亲直接撸了林德的官,但是怕影响年幼的表妹,最后也只是按着他不许他升迁。
安今直截了当,“我才不想他来。”
随后她对上男人的眸子,认真道:“既白哥哥,若是父亲要求你帮他升迁,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
楚既白神情微凝,“怎么了?在林府那段时间他怠慢你了?”
安今摇头,将怀疑林德贪污的事说了,以及他经常打着侯府的名头招摇收礼,楚既白现在都察院任职,掌监察事,安今也怕这个父亲做出什么荒唐事,被人抓住把柄,牵连侯府。
见芜妹对那个父亲没有丝毫眷恋,楚既白反而觉得好办了,“行,我知道了。”
在下半年的官员调动,楚既白走动了一下,把林德调到了其他位置上,官只升了半品,手里的实权却没了的,不仅油水捞不到,日后想闹出什么事也掀不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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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安今过得极为舒心惬意,上午安今在锦绣阁陪着崔夫人一同用膳,跟着她一起学如何掌管中馈,筹办宴会。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