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常从定亲到成婚都是要走一年的礼, 若将婚期定的那么早,旁人还以为是你们有了首尾, 才会如此匆忙,为了阿芜的清誉, 我可不能由着你胡来。”
楚既白轻咳一下,也知是自己考虑不周了, 听完母亲训斥, 才勉强接受这个婚期。
“不仅如此,阿芜过了生辰就该回庐州了。”
楚既白不解, “为何还要芜妹回庐州?”
“自然是回庐州待嫁,到时总不好叫阿芜从侯府出嫁, 再嫁到侯府去。”
“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毕竟你表妹生父还活着呢。”
婚期晚就算了,还要和芜妹相隔数百里,楚既白实在难以接受。
“芜妹在侯府多年,未必能适应的庐州的生活,况且芜妹幼年那般遭遇,我如何能放心她待在林家一年之久,汴京和庐州相隔甚远,万一表妹有个什么差池,怕是鞭马难及。”
他能想到的,崔夫人自然也都想到了,“今时不同往日,阿芜是要当世子妃的人,林德那等趋炎附势之人,供着阿芜还不及,即便阿芜在庐州,吃穿住行都按咱侯府来,一直照看阿芜的刘大夫也随她回庐州去,自然不会有什么差池。”
崔夫人没说的是,阿芜生母之前留的嫁妆还在林府,她会随行让阿芜带几个厉害嬷嬷,好好算算当年的账,叫林家完完整整地吐出来。
虽然她早已帮阿芜备好了嫁妆,但是她母亲那份也不想平白便宜了林家。
楚既白也知道母亲的安排是最妥当的,也是对芜妹最好的,即便他再不舍,也只能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