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答他随手洒下的恩惠,而不是因为另有阴谋。

念此,她捂住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少女的肌肤带着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水红色的肚兜系带缠在腰间,可窥见盈盈一握的腰肢,弱柳扶风之姿像极了不堪承受风雨的梨花,美丽而脆弱。

大片的白冲击在眼睛,男人站立在床头前,眼底带着些嘲弄,想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然而只见少女慢慢膝行朝他而来,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在少女贴上来的一瞬,男人的瞳仁猛地一震。

他垂首,只看到她献祭似露出了那段细润的脖颈。

那股脱离掌控之感再次点燃他心里的躁郁,压抑不住内心嗜血的冲动。

男人漆黑的眸底仿佛落入了火星,炙热到泛着赤色的火焰,不知是愤怒还是什么,拉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随后自己也欺身而上。

男人两只手撑在她两边,未束的发丝垂在安今的脖颈,动作间带些刺痒,安今不由侧了侧头。

很快她的头又被他扭了过来,萧则留另一只手伸向她腰间的系带,乌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她的水润的杏眸大而亮,彷佛含着一汪清泉,而萧则留在从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癫狂丑恶的样子。

男人双眼猩红,忍住想掐上她脖颈的冲动,额角青筋暴起,嘶吼着,“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明明他都做的那么过分了。

明明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不反抗?

曾经很多人爱慕他,或是因为他的身份,或是因为名声,但现在他一无所有,她为什么还会愿意被他一个废人夺去清白。

她虽是相府的庶女,但是不管是嫁入低些的门第做正妻,还是到高门侯府为妾,都显然会比在这别宫同他一起了却残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