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淡蓝色薄膜出现在水汪汪的深幽谷底,这是人鱼族生殖腔穴口最外层的黏膜,可以过滤海水里的渣滓与微生物,保护孕育后裔的穴腔不被侵害却阻挡不了来自人类渣滓的侵犯。
刽子手的鼻翼极速扇阖,佝偻着腰,灰色眼睛死死盯着这片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膜,滚烫的鼻息如同魔龙的黑炎,烫得蓝色肉膜翻卷颤抖,隔着半透明肉膜能隐约看见下面海葵般的穴口里又涌出一捧汁液,处子膜簌簌抖动着仿佛筛网般冲恐怖的刽子手献上清甜腥臊的蜜水。
阿德列斯胸腔里的心脏跳动一记比一记重,仿佛重鼓般砸在脸上飘着红云的小肥鱼灵敏的耳蜗里,震得他头晕眼花,这是刽子手体内强悍灵力紊乱溢散的表现这在瞬息万变又凶险无比的战场上,灵力运转紊乱纯粹是在找死,身为战将级战士,阿德列斯本不该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人鱼生殖腔外的处子膜,长期在战况最激烈的至暗处,与黑暗种族厮杀的战士,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活生生的人,在战场外活得很糜烂,只要兴致上来,类人种的各种小穴他都操过,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以美貌着称的人鱼。
可是,那些所有小穴全部加起来,都比不过眼前这口战战兢兢不断喷着蜜汁,祈求恐怖刽子手高抬贵手放过自己的小杂种鱼的处子生殖腔,阿德列斯微微探出舌尖,极为克制地在肉膜上一触即收。
冰凉清润的肉质和越发黏腻香馥的气味在口腔里炸开,曾经的群峰之巅战士瞬间红了眼睛,疯了一样用舌头顶着浅蓝色肉膜往穴口里怼,肉膜柔韧有劲,像宁死不屈的人族战士,哪怕被狼人侯爵撕碎吞吃也绝不向黑暗种族低头。薄膜被刽子手粗野地顶在舌尖狠狠捅进穴口里,弹性极佳的肉膜哪怕被舌头撑得薄如蝉翼,犹如夹断长舌妇那聒噪舌头的刑具般套在阿德列斯的舌头上,也没有要破裂的迹象。
男人隔着这层被撑到极限的处子膜,拼命在小胖鱼与主人一样迟钝的软嫩穴口舔舐,像饿狼啃尽猎物骨头上最后一条肉丝般贪婪,被香味激发的涎水如同狼人巨吻的唾液般透过处子膜渗透进肉穴中,激得肉腔如浪潮般阵阵翻涌。
“啊啊啊啊……不要!”穴口处传来剧痛,这个无父无母的小杂种,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处专门用来交配繁衍的生殖腔第一次挨操会这么疼,他灵魂中传自父母两方的记忆都只有极致欢愉,刘琅疼得眼冒金星,又被山一样骑在笨重鱼腹上的男人压得逃不掉,粗硕的尾巴尖将地板砸的山响,刘琅手臂胡乱挥舞,随便抓住手边的东西狠狠砸向把头埋在他生殖腔处跟野兽般癫狂的男人头上。
“砰”!
刘琅咬着细碎牙齿,胳膊抡圆,六级灵力突击手枪“屠夫”那厚重的包金枪把,重重砸在刽子手额角上。
常年在战场与黑暗种族厮杀的阿德列斯,本不该被如此粗糙的偷袭击中要害,可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条卖都卖不出去的卑贱杂种那勾引他发情、还没被男人享用过的小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