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鲜血从额角蜿蜒流淌,狰狞丑陋、增生出降红色肉棱子的伤疤抽搐弹跳,可刽子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旧把头埋在刘琅鱼腹裂口处,舌头顶着处子肉膜死命往肉腔深处舔。
“啪嗒”。
很轻的一声,一滴滚圆的鲜血从刽子手的下颌滑下,就像盛开的桃花被风吹落,飘飘忽忽跌入溪水般,顺着蚌肉滑进穴腔里。
“轰”的一声,肥嘟嘟小鱼的鱼腹和脑袋里仿佛被扔进了一百颗灵力手雷般轰然炸响,银色火焰在他娇软欲滴的嫩肉腔道里熊熊燃烧。
“呃呃呃……好烫,妈呀!里面呼呼呼……里面好烫啊啊啊……”“屠夫”从刘琅手上滑脱,他像被秘银液泼洒的血族般在床上扭曲,刽子手骑在他鱼腹处舌头甚至还模仿雄性性器在肉道里戳刺,将混合着铁锈味的骚水越搅越多,火焰灼烧般的剧痛中,难言的骚痒逐渐升腾并且占据主导,小胖鱼干枯的软肉变得樱粉,圆又大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嗯~好痒……里面痒呜呜呜……又烫……再、呃啊啊啊!”
这种恐怖到无法抵御的骚痒来自这条胆小杂种鱼混合了父母两族的基因节点,混血种本能排斥异族的表现,从肉体一直污染到灵魂,令刘琅几乎要抓狂,沉甸甸的尾尖疯狂捶砸地板,双手拼命在刽子手染着鲜血的脸上抓挠,可依然阻挡不了刽子手对他的侵害,被从洞穴中拖出来卖掉的可怜小胖鱼呼哧呼哧鼓着肥软肚皮,无望又无助,仰面朝天躺在一团糟的床上。
那滴鲜血犹如蘸满火药的引线,簌簌冒着火星,银色黏稠的火焰从粘连的肉腔一直流淌至肥硕鱼腹与腰间白嫩软肉相连、一左一右仿佛鹿角般的深处。
“呃唔嗯~再、再深点……里面痒……呜呜呜……不够不够啊哈啊哈……求你了……再进去一些,最里面……痒……”连小刘琅自己都不知道的两处地方发出粘腻水声,他生殖腔最外面的两瓣蚌肉已经肿得透亮,仿佛连绵山梁般高高隆起又深深落入山谷,阿德列斯已经舔到没有知觉的舌头终于从滑溜溜的肉道里收回,淡蓝色的肉膜像死去多日的水母般软塌塌地从舌尖上剥落,落在不断开阖的肉穴开口上忽闪忽闪浮动,“不要、不要取出去……想要……唔唔啊哈……里面想要,再来一次求你了再舔一下……”
阿德列斯脸上染着鲜血的丑恶伤疤抽动,他雄健腰胯前顶,那根好似枪口能塞进拳头的高阶狙击枪般的鸡巴猛然滑动,直直操进灵魂被拖进深渊的小杂种那两瓣高高鼓起的肉山中,肉山中温度极高,烫得鸡巴不由得弹跳两下,“不舔了,用这个帮你止痒。”
毫无波澜的机械声调在刘琅敏锐的听觉中,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满脸热汗的小鱼梗着脖子往下看,自己两根又颤颤巍巍一左一右岔开翘起的粉嫩小鸡巴后面,高高凸在鱼腹外面收不回去的肉瓣中间插着刽子手那尺寸巨大到令人胆寒的性器,刘琅汗津津的肉颤了两颤,泪珠子又滚落两颗,“呜呜呜……不用这个不行吗?太、太吓人了……”
与主人楚楚可怜相反的肉穴,正痴迷地隔着松弛肉膜嗦吸男人鸡巴腹部高高鼓起的海绵体,感受这个即将捅穿他处子肉膜的狰狞阴茎粗糙的质感有一半蛇人血统的小杂种,体内淫靡下流的基因蠢蠢欲动,这些生活这丛林里的淫物,靠与同样强悍的生殖能力曾一度站在星球食物链顶端。
寡言的男人用动作代替了回答,微微抬起雄臀,比小胖鱼拳头还壮的肉红龟头顶着瘫软得像吹破的口香糖似的肉膜,在也逐渐开始发肿的肉道开口摩擦了两下,腿部肌肉渐渐发力,龟头尖端一寸寸陷进角海葵般的穴肉里,连带着最外层的蚌肉都如倾颓的山峦般被扯得向内塌陷。
“啪”。
海面冰层在初春暖阳中发出轻微的脆响,预示着破冰之季即将来临。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