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巨臂伸展,闪电般钳住曾敏娴细长脖子。
“咚”一声巨响,地震似的,饭桌上的盘盏跳上半空,食物像水里的鱼儿般纷纷跃上半空。
“呵……呵……”被周猛巨力狠狠掼在桌上的曾敏娴喉头发出艰难的声音,后脑勺磕进周蔺聿面前的盘子里,汤汁酒水浸透她金色简练的短发,她瞪大的眼瞳里坚定还未散去,可喉管几乎被掐断的恐惧让她瞳孔缩如针尖,猛烈撞击让她大脑受到震荡,刚刚吃进胃里的食物在胃袋里翻搅后涌上食管,却被熊罴的巨掌卡住去路,同样被挡住去路的还有宝贵的氧气,只短短几秒,女孩的五官扭曲、面色降红。
“你这个……”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周猛从牙缝里挤出骂人的话,头皮被啃食般的剧痛让他眼角抽搐,太阳穴高高鼓起,黑毛手臂青筋暴起,熊掌像抓着大白鹅的脖子般逐渐收紧,“贱人!老子看着小玉和云云的面,让你他妈的坐下吃饭,你这卖逼的骚鸡他妈的居然敢拿酒瓶砸老子!”
一面说着,周猛还一面手臂用力向下狠狠搡,被掐得翻白眼的女孩像条被从腮帮子拿草绳拴起来的鲤鱼般拼命挣扎,指甲死命在周猛肌肉贲起的手臂上狂抓乱挠,抓得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可周猛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手掌越收越紧,一副要将女孩活活掐死的架势。
“嗯唔~快点啊……老公啊哈啊哈……难受唔唔……快点操小婊子的逼……好痒啊哈唔嗯……”而钻在桌子下面的周蔺云不明所以,逼眼里吃进半截亲爹的黑屌,扭着肥猪屁股叽哼,刚爽了没两分钟怎么就突然不接着肏了,他就像被妄臣蒙蔽双眼的昏君,在情欲和酒精蒸腾的海洋中起起伏伏,“母狗逼肉痒呜呜呜……啊唔啊啊……嗯嗯~大鸡巴,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哦呼哦呼……好爽嗯~”
周蔺云虽然花滑练得稀松,但也是自小练了身段,柔韧性没的说,他四肢撑地,屁股用力向后捣,自己用不断淌着骚水与红酒的屁眼子去套弄亲爹的熊屌,虽然不如周猛那般狂猛,硕大坚硬的茎身在火辣辣的逼肉上缓慢摩擦,从肛口肉褶到三道门骚肉都能雨露均沾,肚子里重腾腾烧呼呼,整个人被心爱男人的鸡巴填满的感觉也能让他爽得魂都快锁不住,前面的小粉鸡巴翘得老高,马眼如同关不紧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淌着透明骚水。
而目睹所有的周蔺聿,仿佛妻女被抢占的丈夫,眼角欲裂,双拳捏得指甲深陷在掌心,嫣红的鲜血从指缝流出,血液奔涌的隆隆声响彻耳蜗,可即使这样,曾敏娴喉头发出短促悲鸣依然像利箭将他心窝刺穿。
虽然他对女孩并没有男女之情,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披着父亲这张皮的“怪物”活活掐死!
“住……手……”周蔺聿像生锈的独腿锡兵,喉结僵硬地震动,发出艰难的声音,“放……开……她……”
狰狞地仿佛屠城将军,周猛压根没理他,兀自收紧掌心纤弱都脖子,颈骨发出痛苦的“咯吱”声与曾敏娴喉头的气音一起奏响死亡的悲戗序曲。
以为自己只在被周猛强奸的那个夜晚留下的是最后一次泪水,周蔺聿这样一个在球场上英姿飒爽,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引来场边无数尖叫的英俊青年,像个坐在摇篮里的无助幼童般眼泪迷蒙。
只要周猛还能催眠他,这种永远逃不脱的恶心与恐惧,让高大魁梧的青年彻底屈服,“放……了……她……我都……听……你的……”
“都听老子的?”被趴在地上像头发情母猪一样乱拱屁股、用肥美的水逼伺候鸡巴的周猛转动染着鲜血的眼珠,像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明明刚才就已经听见大儿子的讨饶,可就是故意晾着他,“说清楚,老子以后让你这小驴日的干啥就干啥?”
周猛蛇瞳微现,放开大儿子说话的权限。
“呼呼呼……”周蔺聿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