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来,给骚货逼眼里止止痒!
周猛被小儿子的逼水浸泡得油光水滑,像抛光的钢枪般拔出逼口,只留屌头勾着肛口,“骚货!居然敢吃别的男人的鸡巴,老子他妈的今天肏死!”
火气越演越烈的周猛满脑子都是自己放在心尖尖的宝贝,母狗一样在桌下被大儿子鸡巴操得脖子梗直的场景,他完全不去思考为什么饭前还和自己亲亲热热偷说着小话的周蔺云,为什么突然吃哥哥都鸡巴,只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对自己不忠的烂货!
他恶劣地抓住周蔺云的母猪肥屁股在自己嵌进肛口的屌头上磨,像给台球杆擦粉似的用力顶碾肠壁外侧的前列腺,韧劲十足的肥大腺体在马眼上摩擦,爽得周猛只抽凉气,“嘶哈嘶哈……骚货,天生被男人鸡巴干的烂婊子,他妈的前列腺都比别人大!操!”
被抓住屁股摇得东倒西歪的周蔺云像抓住稻草般一把抓住哥哥在桌下的脚腕,盆腔里瞬间加剧的酸痒像炸开的果实,“啊唔嗯……不要顶嗯啊~好难受啊哈啊哈……求你了爸爸……别、啊唔唔~别顶了……云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周猛手臂前推,最粗的冠状沟即将从肛口里迸脱的瞬间他满把抓着肥母猪臀陡然往裆里狠撞,“砰”的一声巨响,肥大雌臀狠狠撞在周猛肌肉绞紧的小腹,掀起的肉浪泛着水光,几乎将他眼睛晃瞎,他的屌头像枚洲际导弹,霸道地撞进厚实都三道门里,将藏在结肠带后的G点骚肉碾得脖子拉得老长。
“呃!”周蔺云被这一下粗暴深顶,撞得胃袋连同心脏差点从嘴里吐出来,紧接着那种骚肉被奸操带来的、难以形容的美妙快感席卷全身,令他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呜咽声,仿佛春夜野猫求偶。
好舒服啊啊啊……
又被爸爸的大鸡巴肏了,爸爸是属于我的,唔嗯~鸡巴也是我的唔唔……太舒服了,想被爸爸的鸡巴干一辈子!
周蔺云被撞得一头顶在曾敏娴的小腿上,曾敏娴脸色苍白被撞得一震。她跟着周蔺聿坐在椅子上,像被催眠了似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究竟是该阻止还是该逃走,她甚至还扭头看向客厅,远远能看见赵玲玲在窗边接电话的剪影如果赵玲玲回来看见自己的丈夫强奸了亲生儿子的屁眼,她会不会崩溃?
周猛大腿岔开坐在椅子上,抱着周蔺云只露在外面的大屁股,像做卧推似的手臂拼命前推后拉,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浓黑的阴毛被喷溅的逼水打湿,一撮一撮纠结着,他不管不顾狠狠操了几百下稍稍发泄了心中怒火,用力前推,只听“啵”的一声,上弯屌从周蔺云湿淋淋的逼眼里弹出,又打在自己的肚皮上。
仿佛正值盛花期的粉桃,周蔺云的屁股被亲爹黑肉屌肏出大肉洞,里面肉红色的逼肉收缩蠕动,带着甜腥的淫液像地下泉水似的向外翻涌,周猛拿手指在肛口里抠了两下,抓起桌上只喝了半瓶的红酒,手腕一翻,细长瓶颈直直戳进小儿子合不拢的肥逼里。
冰凉的陶瓷猛地插进滚烫的逼眼里,周蔺云下意识地一夹,肉褶像贪吃的饕餮般夹住瓶颈,可顶多有两指宽的酒瓶根本就喂不饱已经让亲爹巨屌彻底肏开的骚逼。逼肉像抽水泵似的收缩,强大吸引力将瓶子里天鹅绒般丝滑的红酒像九天银汉般灌入肠腔。
“啊啊啊啊啊……好、好辣……什、什么东西……爸爸不要呜呜呜……”被屁股朝上按在桌下的周蔺云像被棒子国厨子活活宰杀切割的大型八爪鱼般,拼命弹跳扭动,指甲把哥哥的脚腕抓得鲜血淋漓。他屁眼里被亲爹黑肉屌肏出糜烂点,低度的红酒像蜿蜒的火龙,从逼口一直烧到肠道深处,连三道门里的G点骚肉都不能幸免,在酒精刺激下黄豆大的骚肉瞬间肿胀成栗子,“烧死了!呜啊啊啊啊,肚子里要呜呜……要着火了……爸爸、爸爸啊啊……云云错了,云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