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虽然是被强奸,可他的逼眼提前被爸爸催眠变得松软,而且进二道门之后,还残存理智的周猛也很细致地用鸡巴来回轻轻抽插,将肠壁很轻柔地套在屌身上,才破开三道门,所以他当时既被恐惧摄住魂魄,心神跌宕起伏下注意力被转移,又其实看似被强奸实则被温柔对待,压根没想到男人发起狂来居然这么可怕,肏进肠子里的巨屌像切割机似的几乎将他裹着雪白脂肪的肥软肠壁搅碎。
“受不住?!”气得胸口憋闷的周猛,腰臀狂暴地向前猛顶,抓住两团软肉的手臂同时往自己耻骨上狠命一怼,还剩下少半截的肉屌“噗呲”一声,全根没入,开了染房般的肉臀狠狠撞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发出“碰”的巨响,两坨肥肉掀起狂浪,汗水和黏液如同高速行驶的重载卡车碰撞般甩上半空,“这他妈的不就受住了?!就你这没出息的贱货样,还想叫男人轮奸你?!爽不爽?老子这么大的鸡巴肏得你那口烂逼爽不爽!臭母猪,逼都叫老子给你干松了,还你妈有脸出去勾引野狗,野狗屌插进你的大松逼,你这松垮垮的逼肉都他妈的连狗屌都裹不紧!卖逼的烂婊子,咱家有钱不需要你出去卖逼挣那两个臭钱!”
周蔺云喉咙眼里呜咙了两声,趴在镜子上的上半身一面过电似的抽搐,一面像吸盘失效的壁虎似的慢慢往下滑,仿佛开启狂暴的狂战士似的周猛一时间没发现他的反常,熊掌扣住篮球大的两坨肥腻雪肉,熊腰后撤,艰难地从犯了狂犬病一样又咬又嗦地肛肉里往外抽自己的黑肉屌,“啊哈……嘶……呼……好紧、我操!太他妈爽了……咬得真鸡巴紧,老子的屌好爽……逼肉太你妈紧了,操你妈的,老子小老婆的极品肥逼,嘶呼……好舒服啊……”
周蔺云肥美的屁股不断颤抖,里面的肛肉突然咬紧,原本被撑到光滑平展的肠壁收缩出一环又一环蠕动波,死死扣住外撤的屌身,周猛只觉得自己是艘远洋渔船,抛进无边海洋的巨大拖网兜住数不清的鱼获,在深海中被拽得摇来晃去,“妈的!好紧!你真他妈的是吃人的妖精!”
周猛太阳穴鼓起,额角的青筋仿佛在滚烫石板上挣扎弹跳的蚯蚓,肛肉里的黑屌仿佛被水鬼寒气刺骨的黑发缠住脚踝的落水者,被绞缠的冠状沟艰难地往外拔,淋漓的汁水顺着肉屌和肛口紧窄的缝隙,稀稀拉拉往外渗。
如此一来,被肏开嫩逼的周蔺云长达40厘米的乙状结肠再次层层叠叠好似花旦水袖般套在亲爹粗壮狰狞的鸡巴上,为干进三道门做好完全准备。
“呃啊……妈的妈的!”周猛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黑胸毛里滚落,顺着搓衣板似的腹肌又溜进耻骨黑压压的阴毛丛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屌干进别人逼里,居然出现拔得如此费力的状况,昨天晚上破处也没这么费劲啊!
他掐住周蔺云的大屁股往外推,自己像拖动卡车的大力士般,下盘扎稳,憋足劲腰胯猛然向后一摆,才将陷入沼泽的肉屌一寸寸从小儿子仿佛坍塌的恒星般的屁眼里“啵”的一声连根拔出来,如同盔甲裹着厚厚血浆与碎肉的先锋将,粗壮大腿一夹马腹,黑色战马从乱做一锅粥的敌军阵营头顶一跃而过,拎着敌军一文一武两员大将首级,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