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层层叠叠永无止息,连带着刚操进肥厚二道门的龟头在里面小幅度震颤,像频率开到最小,幅度不大,速度却惊人的按摩棒一样叩击里面虚位以待的骚肉,“老子打烂你的肥猪屁股,让你他妈的还敢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说!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逼痒了,在学校里故意在那些野杂种面前摇你这两坨肥肉,勾引那些野狗舔你的烂批!我操!好爽,把老子鸡巴吸得好爽!臭母猪!”
周蔺云趴在镜子上,屁眼撕裂一样的疼,肠子里又胀又满还被屌头肏得乙状结肠麻酥酥的爽,两瓣肥腻的屁股被熊掌暴抽,火辣辣的疼他这身雪腻皮肉,从小到大几乎没受过半点疼,亲爹恨不能把他塞进自己心窝里,哪怕犯了错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这会被性欲狂猛的爸爸毫不怜惜地蹂躏,疼到极致,反倒让他含着泪,喉咙里挤出忽高忽低、曲折山涧般的呻吟。
他泪眼迷梦地看着镜中,那个在自己身后满身黑毛、肌肉暴起、狂野如熊的男人,在他刚硬得一股子戾气的五官、上下滚动的喉结、坚硬如磐石的胸肌和腹肌上贪婪流连,还有抵在他肥大屁股上、阴毛丛生的耻骨和小半截狰狞可怖的熊屌……这些都让周蔺云浑身发烫,脑子里嗡嗡响,像一锅滚着泡的浆糊。
这个男人的鸡巴这么硬、这么烫,像疯了一样打我的屁股,不是因为妈妈、也不是因为哥哥。
是因为我!
是我让这个男人中的男人、让这个像山峦一样魁梧雄壮的男人发狂!
这种独占的欲望和征服强者的双重快感让周蔺云亢奋到极点,肠道里跟着他的心意,像跟随中军旗语不断收缩的军阵,硬生生将那名只身突入的先锋将像罩在草篓中的乌鳖似的团团围住。
“啊啊啊!我就是骚货贱母猪,在学校里我的嫩逼也痒得要死……啊哈啊哈……最、最喜欢野狗来、舔我的烂逼……”周蔺云肥美的屁股一面被爸爸抽得发出粘腻的皮肉声,一面拧着腰的转,让里面湿软的肛肉拧着劲地摩擦坚硬的肉屌,勾引亲爹狠狠干自己,“大鸡巴、啊~好喜欢男人的大、大鸡巴……我是个婊子……让学校里的野男人排、排着队强奸我的逼眼……啊啊啊啊……好舒服、好涨啊哈啊哈……让脏鸡巴把我的小、小嫩逼肏烂……臭精液、臭尿都灌进我逼里……”
“操你妈!你个贱货!”周猛被一直乖巧懂事的小儿子这番下流淫贱的浪话,气得两眼发黑,下手越发暴虐,打得两坨快抖出残影的肥肉上肉棱子叠肉棱子,红里透青,黑里带紫,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虽然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云云说出来故意刺激他、或者说是情人间做爱时为了助兴的骚话,可只要一想到这样肤白貌美的大屁股美人,天天在学校里跟那群野男人从早待到晚上,现在有个刘昌雄已经忍不住出手,难保不会再来个王昌雄、张昌雄,说不定哪天就被这些野狗把自个儿这养得娇软的肥肉一口吃进肚子里去,那他周猛保不齐就得当一把杀人犯了。
“老子今天就他妈把你的贱批给你干烂,看你这头母猪还他妈敢背着老子偷男人!”胸口被自己的臆想烧得滚烫的周猛,两手捕兽夹似的,一把扣住周蔺云肿到大了两圈的肥屁股,全身力量和血液集中在暴起的黑毛熊屌上,让刚刚破开二道门的屌头好似枪头挑着敌军守将尸首的先锋将,像把烧红的钢锥,从收紧如瓮口的包围圈中生生杀出,一枪捅穿镇守中军的文将那纤细的脖颈。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呜嗯嗯……轻一点啊啊……太、太胀了,肚子、肚子胀,受不了了……慢、慢一点……”将爸爸的怒火勾起来的周蔺云,大声尖叫,肚皮凸起堪比拳头的包块,连带着包块下翘起的冠状沟都看得清清楚楚,像条巨蟒似的可以从肚皮清晰看见吃进去的倒霉鬼被挤到变型的五官,“求求你……唔啊啊啊……慢一点,云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