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只有她触摸上来时,带来的战栗,令他无地自容,想要挣扎,浑身却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晶莹透彻点点珍珠溢出,缓缓凝聚,汇集,没有器皿盛着,也没有喂出去,就这么顺着皮肤肌理流淌,接触到空气变得冰凉,宛如她触碰上来的手。
许久之后,他反应过来,要将如此难堪的自己遮住,手臂一抬,竟然就这么抬起来,呆滞片刻,立即要推开她。
可她的动作比他更快,拇指按上来,他连维持手臂抬起都做不到,后背无力抵住墙壁。
若非有这堵墙在,他怕是要倒下去。
北溯将手上的湿润按到唇上,舔了一下,蹙了眉。
她低声反馈:“没什么味道。”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想了许久,才骂了句:“住口!”
声音却软绵绵的,纸糊的老虎,一点力气都没有。
抬头一看,男人面颊绯红,双眼含着的那一丝丝怒意反倒为他添了几分风情,刚骂完这句,下一瞬呼吸骤然一窒。
视线里是她俯下的脑袋,发丝擦到皮肤,分明没什么,却叫他浑身战栗,那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荡漾到全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反倒还有可耻的感觉。
更过分的在后面。
当被叼住时,麻麻的,明明他在想要挣脱开,但身体比意识更诚实地给出了回应。
不被碰触的另一侧,晶莹越来越多,流淌下来,很快洇湿腰间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