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说得很快,声音也比平常大了些,像是在掩盖着什么。
北溯没理他,继续走,即将碰到他时,他往边上一动,避开了她。一直注意他腹部,确实如她所见,腹部平坦。
北溯眸色沉了下去,立即动手,欺身而上按住他的肩,将人硬生生掰着面向自己,但没有成功,他的身体竭力对抗她的力道,竟是一丝也没掰动。
她没了耐心,禁锢阵亮起,将人困住,走到他面前,抬手去碰,那肉眼看着平坦的位置,实则凸起,稍稍一碰,能触到衣裳丝滑之感。
他用了障眼法遮肚子。
北溯觉得好笑,没想到这道君挺在乎自己形象的,还特意把自己弄成正常的样子。
骗谁呢。
北溯收了手,禁锢阵松开,方要说几句话,男人立刻转身要走。姿势怪异,上半身一动不动。
她止住自己要说的话,观察了会,觉得他不大对劲,整个人笔直得如同纸板,一点都不能弯。
视线中他径直走过殿门,在往常打坐的位置停下,却没再动,也未上莲台打坐,这可不像他。
北溯嗅着越来越浓的莲香
,越发觉得他古怪。
但她又没见过莲花成精的妖兽,不知莲花散发浓郁香味意味着什么,只担心他身体出现异样,危及鳞舞。
她得去看看鳞舞的情况。
于是她又走过去。
还未靠近,男人再次低喝,声音比之前低了些,声线颤抖:“别过来。”
这次北溯听出了异样,他的声音明显不对,一直躲着她,身体又出现了问题?
北溯故技重施,将人禁锢住后没有走到他面前。他身后就是墙壁,没有位置可走。将人转着面向自己,方要去查探他身体情况,禁锢忽然被挣开,凌厉的掌风袭来,迅速偏身躲开。
余光瞥见他要跑,立即抓住他的胳膊,用了法力将人按到墙上,身体压上去抵住他,力气大了些,男人闷哼一声,竟是松了挣扎的力气。
北溯听着他的声音,缓了一会,凑到他垂下的眼前看他,只对视上片刻,他再次动手推她。
然而北溯已经动手再次在他身上施加禁锢咒,同时去封锁他破开的灵脉。
“道君确实厉害,悄无声息便冲破了灵脉封锁。”
是她疏忽,算到他能冲破,但没想到这么快,加上自身力量流失,禁锢他的力量减弱,被他冲开。
那么问题来了,他既然已经冲破,为何不跑。
重新封锁后,这次没有解开禁锢,仔细观察他,不知为何,从碰到他起,他身体绷得像块铁,但反应又很大,稍微碰一下,就会抖。
他抖什么呢。
北溯稍稍后退,动了动手,将他身上的障眼法去除,看到他的肚子,稍稍靠近,摸了一下,随即感受到男人颇为剧烈的反应。
“很快就会结束了。”
她难得笑了笑,要收手时,嗅到更为浓郁的香味,似是莲香,但又混杂着旁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再准确一些,在他胸前位置。
北溯直起身,目光落在他胸膛上,眼瞳缓缓转为竖瞳,幽绿瞳孔映入睁开眼的成镜眼中,有种被凶手盯上的危机感,同时还有被发现的难堪,羞耻,恨不得立刻挣脱灵脉封锁,将她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隐秘的快意,刺激着他的身体产生更多的湿润。
从不知,一个人的视线会令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
成镜已经没法做回曾经的自己,但他绝不会任由自己再这么堕落下去
这个念头很快被揉碎,渣都不剩。
衣衫瞬间撕裂,那一刻,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