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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往先前留下单家标记的墙角摸去,依旧不见有回应,看来要靠自己了。
思来想去,寻常的伪装都太粗陋,不论是女扮男装,亦或是扮成其他模样,在严厉搜查的命令下,还是会存在被戳破的风险。
更别提藏在货箱或是草垛里出去,这种话本子里的法子,都是糊弄内宅妇人的。
唯有一种,能让她光明正大地离开。
单敏思定,调转方向绕回了李铭德府宅的外墙处。
料谁也无法猜到,她兜兜转转,竟然还敢回来。
逃离城门
上一回出逃时,她便发现李铭德在家里养了不少府兵,这进进出出间,多一人少一人或是换一人,谁能发现?
单敏埋伏了许久,终于在起夜的人当中寻到一个身形与她相当的府兵,趁其不注意,将人劈晕藏到茅厕后面。
临走前,犹觉不妥,又往此人的人迎穴处重重一击。她不想杀他,却也不能让他提前醒来坏事。
人迎穴受重击可至昏迷不醒,至于后续如何,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单敏换上他身上的衣裳,又将额间的碎发拨乱了几缕,故作困顿地打着哈欠回屋。
府兵所住之处是两人一屋,单敏进去时,另一人的鼾声沉沉,丝毫没有被出入声响吵醒的迹象。
见此情形,单敏蹲下身在装扮那人的柜子里翻找,想寻摸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但除了几本纸张发黄的春宫画本,其余一无所获。
想到那上面斑驳的印记可能是什么东西,单敏嫌弃地将本子丢回原位。再看床上那略有些发黄的被褥,心下顿时又生出几分退意来......
其实她也并不急着离开,不如在这城里再躲上几日?
单敏嘴角抽了抽,强忍着夺门而出的冲动,顿了半晌,还是僵硬地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