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吧。

单敏果断取出属于李重睿的玉佩,将手指上的血丝染了上去。

熟悉的木屋一出现,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怨念深重的男人。

李重睿看着许久不见的女人,心底的酸意止不住上涌:“我还以为你夜夜笙歌,早把我忘了。”

单敏脸上的笑意一收:“我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来找你了,你要是不想见我,那我可就走了。”

“谁说我不想见你?”李重睿焦急地解释了一句,也不敢再摆殿下的谱了,生怕她真的扭头就出了梦境,赶紧上前拉着她进屋。

他别别扭扭的看向别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唬我的?保不准是见了别的男人才来见我......”

男人话里的酸意和失落都快溢出来了,单敏轻笑一声,调侃道:“堂堂皇孙殿下,也会像女人一样拈酸吃醋吗?”

见他还要再解释,单敏干脆打断:“行了,我来寻你,可不是为了和你打嘴仗的。看来是我太久没好好管教你,皮痒了,竟敢和我顶嘴。”

单敏越是给他摆脸色,李重睿心底越是被勾得心痒痒的。

一听她说皮痒了,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就好像真的痒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千万根细细软软的针丝在撩拨他的神经。

“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处罚”两个字,就好像是家犬听到主人说“开饭”,那种痛与爽交杂直击灵魂的的极乐快感,从身体本能中一瞬间浮现。

想被她掌控羞辱的低劣欲望从心底爬出来,李重睿的双膝不自觉发软,忽地虔诚跪倒在她脚下。

不过是三两句话的空隙,他腿间的物什已经隐隐有抬起的迹象。

单敏垂眸看向他腿间,毫不客气地踩了上去:“我还没开始,就已经起反应了,你说你是不是一身的贱骨头?”

李重睿身子一抖,被她踩着的地方,好像被火烧沸的热水,越发躁动了起来。

单敏不必细看,就能感觉到脚下有一股往上顶起的力道。

“贱骨头做错了事情,就该被处罚。”男人轻轻喘着气,哑声应答。

一双剑眉下的黑眸,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水雾,就这么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她,莫名有一股无辜又迷茫的感觉。

单敏心底的肆虐欲望被一瞬间勾起,她勾唇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令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李重睿依言照做,起身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随着深色的衣袍一件一件剥落,男人精壮白皙的宽挺胸膛一览无余,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

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的肌肤素来也是光洁无暇的,正好让人在那上面留下一道道锦上添花的痕迹。

单敏眯了眯眼,她心念一动,房梁顶上就垂下来一根浸了水的粗麻绳。

她不必亲自动手,两股麻绳就如同活蛇一般捆缚住他的手腕,高高吊在头顶,随即又继续蔓延,自他胸前交叉向后,然后再从大腿内侧穿过,最后两股麻绳汇聚成一股,勒进他的臀缝间。

像一张渔网一样,将他这条赤裸的鱼儿紧紧绑住,只能做她砧板上的肉。

麻绳并不光滑,刺刺挠挠的细丝扎进肌肤里,虽不至于扎破,却会磨出一道道细密的红痕。

被勒住的地方无端泛起一股痒意,越是痒越是想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痒。

不过片刻的时间,李重睿便开始躁动地扭动起来。

单敏轻蔑一笑,掐住他的下巴讥讽道:“你连皇家最基本的庄重都忘了,瞧瞧你如今扭的这个样子,就连最下贱的小倌都不如你。”

拿他一个堂堂皇子和春楼里低贱的小倌做对比,这样明晃晃的羞辱,让李重睿既羞愤又忍不住生出更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