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显辉了然地搓了搓手,急切应和:“是是是,是二哥想得不周全。妹妹快些回去歇息,哥哥一会儿也去歇息了!”
看着单敏脚步踉跄地往船舱走去,谭显辉得意地朝其余谭家人挑了挑眉。
他谭显辉出手,还没有搞不到的女人!
另一边,单敏刚跨入船舱,就被单娇娇带回了她的屋子。
“你说说你!何必还要亲自喝他的酒!快把解药丸吃了!”单娇娇把她扶到自己床上,连忙把药和水递到她嘴边。
单敏张嘴吃下,倒没觉得有多难受。
单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曾在幼时就被喂了一株断魂草。世人只知断魂草是奇毒,却不知晓,若使用得当,反过来还可解百毒。
断魂草在极阳之地养上百年,经由气运滋养,自身的毒性早已被炼化。玉娘偶然在一处大墓中寻得,没舍得给自己,就喂给了单敏。
这些奇草妙药都记录在单家的老册子里,只有族长才能看到,为的就是不让天下人生贪念,以此造作出许多恶行。
所以单敏只燥热了一小会儿,便慢慢恢复了过来。吃下单娇娇送来的解药,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心安而已。
“你那边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单敏摸出一颗梅子喂进嘴里,这才问回到正事上。
单娇娇不屑地轻哼一声:“这样的小事还有我办不成的?你就等着听热闹吧!”
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期待和幸灾乐祸。
起先说到那个高大黑壮的船夫,一上船时,单敏就瞧出他有些不对劲。寻常人的气运都是灰白色不假,可这灰白色里仔细分辨,也是各有不同的。
那日她一上船,便瞧见那黑壮船夫身上的气运,灰白中带着缕缕浓郁的棕色。
棕色并非寻常气运之色,而是属于异变之色。这样的气运,她只在一位断袖的官老爷身上看过......
在天地运力中,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调和才符合运力的流转。若阴阳不调和,例如那位断袖的官老爷,身上的气运就会染上这种异变的棕色。
为保稳妥,单娇娇还亲自牺牲了一下色相,假意摔倒想扑进他怀里试探一二,谁料想那船夫竟嫌弃得直接躲开,害得她摔了个屁股墩!
单娇娇的屋子离单敏的不远,不多时,两人就从入口处听到一阵焦急凌乱的脚步,一听就知道是谭显辉来了。
谭显辉被满身欲火烧得烦躁不堪,抬手刚想敲门,手掌一触碰到门板,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没锁?看来这骚娘们儿也等不及了。谭显辉也没来得及往床上细看,立马急色地窜进门内,又反手将门锁上。
昏暗的船舱里,除了一扇透气窗外还隐约能照进一丝丝光亮,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谭显辉只能凭印象往床板的位置摸去,随即满意地摸到了被褥下隆起的一团。
他自己下的药,他自己清楚。春楼里出的东西,哪里有不猛的?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被欲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等摸到床上果然躺了人,他心里的弦一松,立马就放纵地让自己坠入春药引起的欲望里。
此时船夫也被声响惊扰,从昏沉中逐渐醒来,还未等他反应,身上就扑过来一具男人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唇瓣往他嘴上压,把他素了许久,积攒多时的欲望全都勾了起来。
胯下的燥热一瞬间席卷大脑,船夫也没意识到这欲望究竟是他自己生起来的,还是另有隐情。
反正送上门的男人,岂有不碰的道理?
况且他能感受到,身上的这个男人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瘦小的类型。
很快,船夫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