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胸膛的一起一伏,愈加显眼。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但还是被单敏捕捉到了他目光的片刻凝滞。
她眸子提溜一转,索性将衣领又扯开了一些,顺杆子爬地搂上他的腰,一副乞求讨好的姿态。
“若是...若是先生能帮我保守秘密,并继续教我学琴,我.....弟子任由先生摆布!”
孔长思浑身一僵。
“松开!我岂是如此小人?”
进而猛地站直身子,想要挣脱开她围在腰间的手。可她箍得用力,他又碍于男女之防,不好触碰到她,一时竟也挣脱不开。
到了如今地步,单敏还能让他跑了?
挣扎间,她也站了起来,搂在他腰间的手更用力了,半扇乳肉直接漏在了衣襟外,贴上他的胸膛。
怀里的高大身躯,瞬间变得更加僵硬了。单敏添柴加火,故作羞怯地把脸也贴了上去。
“弟子也是倾慕先生的,愿...愿将自己献予先生。”
一边说着,一边摸向他的腿间。
手还未触碰到那里,便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再难前进半寸。
“不可!”
“你我是师生!”
“我...我不会告诉他人你的身份,你且安心休息吧!”
孔长思握住她放在腰侧的另一只手,使了蛮力将人拽开。
背着光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住了他脸上的羞窘。将人扯开后,他便立即逃回了主屋,身影甚是狼狈。
演完一场戏,单敏也累了。
今晚这一场,还算略有些收获。
她既寻了死,又表明了心意。接下来几日,便是她再缠着他,做些什么逾矩的举动,也不能再拿搬离一事来撇开她了。
单敏把凳子又搬回到绳子下,重新站了上去,正欲把房梁上的绳结解开,免得明日被院里的小厮瞧见,传出些不好的话来。
哪知人刚站上凳子没多久,屋外忽地又冲进了一人。
孔长思回了屋,虽然心里一片慌乱,但到底还是惦记着单敏,唯恐她再想不开要寻死。
乍一听到搬动凳子的声响,便又顾不得方才的窘迫,仓促赶了过来。
见人又站在凳子上,孔长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严厉。
“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为何你还要做这傻事?!”
单敏被人从身后抱住,一双苍劲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身后一片热意传来,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单敏悄悄扬起了一抹得意。
这呆子先生,还是关心她的嘛......既然他误会了,不如趁火打劫,再占点便宜?
“真的吗?先生可是答应我,不论如何,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不会把我的身份告诉其他人,也不会赶我走?”
孔长思把人抱下来后便松开了手,侧身望向门外,语气坚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再失信于你!”
单敏抬头看他,月光勾勒出他英挺的侧脸,犹可瞧见下颚处几根新冒出来的胡须,看得她心痒痒地,想去摸了摸他的胡茬。
“弟子相信先生,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孔长思飞快地侧头看她一眼,又移开了视线。房梁上晃荡的绳子看着实在碍眼“那我帮你把它取下来,万万不可再胡来了!”
说着,人便站上了凳子,把绳子解下,一段一段拆分开来。
做完这些,他回头深深地看了单敏一眼,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一晚,单敏睡得很沉,另一人则是春梦不断......
一会儿是小弟子赤裸着胸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