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吗?分明是霍企山的一手操控。
难不成一年后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是霍尧在天有灵的反噬。
病房外有专人守着,霍家二太太见是沉母勉强提起几分精力,简单安抚中她拿丝巾擦了擦泪,昔日被霍企山宠得蛮横的她也因为这一朝变故褪色苍老。
连织反倒吃了一惊。
霍企山昔日在报纸上何等英朗干练,她实在不能将他和床上的枯萎老人形容到一起去。他盖着被子,面色枯槁,像是裹紧蝉蛹里油尽灯枯的老蛾。
二太太在旁同沉母聊及病情,说是中度脑梗导致舌肌和面肌的的部分瘫痪,可能需要半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去恢复,而轻度肾衰竭导致肾小管部分坏死。
他如何对发妻孟礼贤这个圈子也多少有耳闻,照沉母的直性子很难不说一句命运循环,但该有的礼数得做足。
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照两家的关系不用客气。
二夫人点头:“是了,霍尧还在的时候和沉希....”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沉希已经被沉家赶出去,她这不是打沉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