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玉兰惊叫出声,握着流血的手指蹦蹦跳跳嗷嗷叫,“快快快!我切到手了!有没有酒精碘....呃....伏…”
林玉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方淑慧以极快的速度从墙夹角勾了一个灰扑扑的东西冲过来,往她流血的手指上一裹,还摸了摸她的头。
“不是、她这么草率的吗!”林玉兰竖着食指使劲甩,嗷嗷跳脚,“这么多灰,伤口不会感染的吗!”
林玉珠回头瞧了一眼,很淡定。
“这种像棉花一样的蜘蛛网用来给小伤口止血在民间很常见,问题不大。让你斩猪草,不是斩手,不会的话可以做慢一点。”
林玉兰将信将疑,刀口疼得很,可怜兮兮地蹦到她面前,“我受伤了,今天不用上工的吧。拔秧洗秧都是要泡水的啊,那我不得感染啊!”
“别做梦了,轻伤不下火线。”林玉珠拿了笸箩把锅里的红薯捞起来,“你看看自己那双手上面多少伤疤,除了病得起不来床,她可没因为这些请过假。”
林玉兰的原主非常要强,别人笑她一家人力气小做事慢,挣工分还没半大小子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