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替他们保留最后的脸面。
容易吗她?
宋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耳根蔓延热意。
小媳妇太勾人,实在没忍住。
倒是让这傻缺给听了个十成十…
强装镇定走到桌边倒了一碗凉茶,坐下来瞥了她一眼,“你嗓子怎么了,吞刀片了?”
平时甜脆明亮的嗓音没有了,沙哑粗嘎,有气无力还能怨气冲天。
也就这货能办到了。
“呵~”林玉兰扯扯嘴角,“还不是被那些蠢得可怕的妹子们整的…一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我总算体会到了…”
她掐着脖子冲林玉珠哭丧着脸,“姐~我想去捉鱼~你看那些人给我霍霍成什么样了…”
“别呀,捉鱼什么的不适合你。”林玉珠趴在宋毅背上,憋笑憋得辛苦,“她们对玉兰师傅的热情和尊敬不允许。”
采购的苎麻生丝已经在这几天陆续送来,第一批选进缝纫班的各生产队社员也开始脱产参加培训。
都是些十六到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对缝纫机抱有最火热的好奇和热情。
每天早早地跑到培训班报到,下工钟声响了也不舍得走,追着她们的指导老师玉兰师傅,一路护送到家里。
抢着做家务,恨不得和她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