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姜禹桥当时为什么听着姜净的事情会脸色大变。
她也不好追问。
他们又不是什么关系亲近的兄妹,她冒昧去问了反而惹人怀疑。
姜净此人之后的行踪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拜访自己的亲朋好友,做着自己的翩翩公子。
甚至在端仪城的名声都壮大了不少,她偶尔上街逛逛也能听别人说起来姜净的名字。
“二皇妹。”姜禹桥欲言又止。
姜茯桐看过去:“四皇兄可是有什么事情?”
“你……能否告诉我,你对姜净是如何的印象?”姜禹桥迟疑还是问出来了。
“嗯,温润公子,若说气质,这位姜世子总能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姜茯桐想了一下。
这种气质格外独特。
“四皇兄,我说的可对?”姜茯桐问。
姜禹桥闻言,只是轻轻笑了笑:“是啊,的确如此。”
“可他……”姜禹桥停下话头,眼底多了几分晦暗。
姜茯桐无声勾唇。
“话说,四皇兄今日来找陛下还是为了何事?”她语气轻轻,“我看着时间还有一阵,不知可否同我说一说?”
朝堂之上,姜鹤柳听着下面的人争执了许久,他揉揉眉心。
西泠王的事情被他的儿子姜凗一下子给出卖,罪证都由他儿子亲自上交,说是请求对西泠王府其他人网开一面。
下面的人争执的就是这个问题。
到底是严惩还是……
这问题商讨了几天了。
下面的人想看皇帝的意见,但是姜鹤柳那张脸上的确又看不出来。
朝臣们发现,他们的圣人最近情绪更加捉摸不定,一时间都不好说。
姜鹤柳敲了敲椅子,声音不算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停了下来。
“我听诸位爱卿说了这么多,都有些道理,”姜鹤柳话锋一转,“但是,诸位爱卿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姜凗求情,递交罪状。”
“那么,银两呢?”
“他既然都如此深明大义,”姜鹤柳着重说着深明大义,却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那么,他父亲私吞的银两,他说了在哪儿了吗?又提出怎么做出补偿吗?用什么方法赎他的罪呢?”
“你们商讨着如何处置西泠王府……那么,他们就是真心实意的吗?”姜鹤柳扫过一群人。
里面有聪明人,不过现在都不肯开口说话,装着糊涂。
不过是因为西泠王这件事情格外难以处理。
一群明哲保身之人。
姜鹤柳说完,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
冷哼一声,姜鹤柳正要说声退朝。
“报!”
“余州急报!”
一个人冲进大殿,姜鹤柳停下脚步。
“西泠王之子姜凗集结私兵,意图谋反!”声嘶力竭,传信之人的声音响彻大殿。
此刻,只剩下传信之人的呼吸声可闻。
姜鹤柳突然笑了:“现在,这还值得讨论吗?”
“微臣有罪。”大殿之下跪了一群人。
姜鹤柳神色冷漠,也不想看下面这一群人。
“大将军方围,兵部侍郎霍仪留下,”姜鹤柳拂袖,“其余人,退朝。”
说完,姜鹤柳转身,传信人接到姜鹤柳的示意一直跟着他。
抵达议政殿,大将军方围和兵部侍郎霍仪正想说话,姜鹤柳抬手阻止看向传信人:“继续刚才所言。”
传信人抹着头上的汗水,继续道:“这是刘监察连夜传信。”
刘监察正是姜鹤柳当初亲自点去余州之人。
“这是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