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着这个问题求见太子,照样碰了一鼻子灰。
又去找陈廷敬,质问他没有尽到詹士的责任,陈廷敬却道:“太子愿意治理河道,为皇上分忧,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索额图又碰了一鼻子灰,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大阿哥也听说了太子上折的事,含笑对明珠说:“太子要去河道总督府坐镇,吃错药了吗?”
索党以勋贵为核心,明党以科举为核心,索党站太子,明党站他。眼下两边正在为剿灭噶尔丹激烈碰撞,互有胜负,太子不说给索党站台,反而投身到河务当中去了。
他就是吃错了药,都不会干类似的傻事。
与大阿哥和明党中人的盲目乐观不同,明珠捋着胡须,越想越不对劲儿,总感觉哪里有坑,却苦于找不到地方。
“这事恐怕不简单啊。”他最后盖棺定论。
康熙很满意太子的退让,却将折子留中不发。被太子明里暗里催了几次,见他真心要办这个差事,才朱批了一个字“准”。
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吃了上瘾,戒了难受。
拿到朱批之后,胤礽是笑着的,可笑意不达眼底。
用膳的时候总发愣,饭量减少到平日一半。
暂时离开权力中心,总比被废永远离开要好,石静很想安慰他,可有些事还得他自己想明白才行。
“河道总督府设在淮安,济宁也有一处,都不在京城。”用晚膳的时候,胤礽兴致不高,声音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