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地从他赤红的眼眶中砸落,重重地滴在他撑着地面的手背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却看也未看。

只是用一种嘶哑到极致,却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对着他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兄弟,吐出了三个字。

“……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