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从小在乡下长大,跟一位采药的赤脚医生学过一些识天气、辨草木的本事,对动物的习性也比常人了解。这次,纯粹是运气好,加上你心细。”
他已经替她想好了一切。
一个天衣无缝,最符合这个时代认知逻辑的解释。
顾清欢反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粗糙的手心轻轻划过,没有说话,但这个动作,已是最好的回答。
“睡吧。”陆骁松开手,替她理了理睡衣的领口,“天大的事,有我顶着。”
说完,他转身走到客厅的行军床边,和衣躺下,像一尊门神,守在了她的房门口。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家属院的宁静就被一阵汽车引擎声打破。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碾过泥泞,停在了大院的空地上。车门打开,营区的王主任陪着一个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是营区的大政委,陈远。
“陆骁同志,顾清欢同志!”王主任人还没到院门口,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陆骁早已穿戴整齐,一身笔挺的军装,打开了院门。
“陈政委,王主任。”他敬了个军礼,身躯如松,不卑不亢地挡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