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我们来帮您加固一下窗户。”顾清欢开口。
陈爷爷浑浊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又看看他们手里的工具,冷哼一声:“加固窗户?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的!我的房子,不用你们管!”
说着,他就要关门。
陆骁一步上前,用手抵住了门框,他看着陈爷爷,沉声说:“陈爷爷,得罪了。”
说完,他也不多解释,直接绕到屋外,拿起锤子和木条,对着那扇已经有些松动的旧窗户就开始作业。
“哎!你们!”陈爷爷气得直跺拐杖。
顾清欢则走进院子,开始将陈爷爷晾在院子里的各种草药往屋檐下搬。这些都是他的心头肉,要是被雨淋了,就全毁了。
“住手!谁让你们动我的药的!”陈爷爷急了。
顾清欢和陆骁像是没听见,一个专心致志地钉窗户,发出“梆、梆、梆”的闷响;一个手脚麻利地搬东西,将一盆盆药草码放得整整齐齐。
两人配合默契,一句话都没有,却用行动表达了一切。
陈爷爷的骂声,从一开始的暴怒,慢慢变成了喘着粗气的低吼,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他就那么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那两个年轻人在夜色下为他忙碌。看着陆骁将破损的窗户钉得结结实实,又用油布封死;看着顾清欢把他那些宝贝药材全都妥善安置好,甚至还细心地盖上了一层防潮的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