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身后没有回应,贺肴便重新瞄准,那绿色的靶牌摇身一变,杨兴莲跟贺文强的脸交替出现,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问:“现在可以射击吗?”

“可以。”

两秒后,一声巨响,靶牌震动,贺肴没有表达出任何情绪,枪机在松开扳机的刹那被重置,供他连续击发,沈砚随退了一步,看着他单薄的身子被后坐力带出的颤动,目光也就越发沉郁。

那天下午,贺肴用一把勃朗宁打空了四箱弹匣,打到最后连指尖都是麻木的,以至于在回到家被沈砚随抵在墙上的那一刻,连怎么抱他都忘了。

沈砚随的温柔荡然无存,他握着他后颈跟他接吻,咬他唇瓣,发疯一样侵犯他的口腔。

贺肴不抗拒,被亲到快窒息也只是发出了几声呜咽,他仰起脑袋给沈砚随足够的空间,让他的啃咬从喉颈顺利抵达锁骨。

衣物掉落,沈砚随将他死死抵着,粗重的亲吻之下,握住他硬起来的阴茎,动作快且重,手指绞着他,从已然膨胀的囊袋摸到顶端,如此反复,直至贺肴难以忍受的射到他衬衣上,他又将那些浊液抹到手里,裹着精液的手指探入他后穴,潦草的扩张完将自己早已发疼的阴茎喂了进去。

“你会恨我吗?”沈砚随完全没入后问。

客厅里充斥着两人的粗喘,这话贺肴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胡乱地说:“我,爱你,我爱你阿砚。”

尾音在沈砚随顶到他最深处时一同落下,沈砚随的眼白里布上血丝,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你说什么?”

“我爱你,”贺肴被顶的晃动,他抬手环住他脖子,将嘴唇送上去,“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贺肴体内湿的软的包裹甚至堵塞着他,沈砚随少有的思维停滞,呼吸笨重,很长时间才开始回应贺肴毫无章法的亲吻,他张嘴放贺肴进入,舌尖一路退让,由着他在他齿舌间游走。

那之后,他身下越动越厉害,贺肴的吟喘被他吞没,他终于闭上眼,让那股五味杂陈的热泪从眼底轰然砸落。

贺肴是很晚才开始抚慰他,他觉得他应该抚慰一下冷清了一整天的人,他也想沈砚随还是不太喜欢他跟朗夜过于亲密,可他跟朗夜那晚共同筑造的树洞,又实在不愿让第三个人知道。

沙发里,贺肴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在被他一次次撞到失神时摸到了他的脸。

“明天,去前街那个咖啡厅喝咖啡可以吗?”

“嗯,”沈砚随握着他的腰又朝自己拢了拢,再亲他嘴角,“后来见过那孩子吗?”

“见过,”贺肴拇指指腹摩挲着他颧骨,许久才说,“别生我跟朗夜的气,你知道的,除了谢志斌,我很少拿谁当朋友。”

椰林湾那晚的警告到底是化为了乌有,沈砚随认命似的垂眸,他重新含住他唇瓣,幽深的亲吻混着埋在他体内的躁动,破天荒的爆了句粗口。

049

很晚,房门大敞的卧室里又传出阵阵呻吟。

贺肴没有求饶,坚持到快三点才被沈砚随放回枕头上,身上布满吻痕,身下也一塌糊涂,屋子里体液的腥味充盈,就着客厅泄进来的光线,他翻身重新埋进沈砚随怀里,跟他说不是很舒服。

“哪儿不舒服?”

“被子,”贺肴叫哑了嗓子,搂着他想躲开湿湿的被褥,“我想去客卧睡。”

失智一样折腾了贺肴一整晚,沈砚随似乎完全忘记还有客卧这件事了,他反应过来,偏头亲了亲他耳朵:“先去洗洗。”

不止洗,洗完还抹了药膏,贺肴乖乖站着,等他亲力亲为的为他做完睡觉前的一切准备工作,等他拿过浴袍将自己裹住才开口:“我们明天还做么?”

“你肿了,消肿前不做了。”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