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止于此,贺肴也知道不能再往深了聊了:“好胀,你射了好多。”
沈砚随一怔,随即笑道:“想你想的。”
“那,你这次呆多久?”
“一个月吧,”像是早就打算好了,他直起身子,要抱着他下床,“好了,去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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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这件事沈砚随做的格外细致,放贺肴自己洗也不会到将手探进去拓宽甬道清理至深处的程度,通常他这样笔直的站着,精液不多时自己会淌出来,再洗洗穴口处就好,所以当沈砚随的指腹以各种角度碾压他时他会觉得那是新的信号,身体比思维更快的发出反应,嘴里哼哼唧唧的,惹沈砚随贴过来亲他。
“坚持不住么。”
贺肴恍惚,没听出这是个陈述句还是疑问句,于是抬胳膊掀了掀他:“可以了......”
沈砚随没说话,把他抗拒的胳膊摁到墙上,胸膛压着他的背,贺肴霎时感觉耳朵里热乎乎的,身下穴口也重新被堵住了,这次不是单薄的手指,是沈砚随又硬起来的性器。
“不是说洗完睡觉吗?”
“你太折磨人了。”沈砚随这会子又恢复了刚进房间的时候,像是压着一股恼怒,腰身一挺,刺的贺肴完全趴伏在冰凉的墙壁上。
“想洗干净抱你睡觉,可你流不完的水。”
“我,”贺肴禁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神色他一眼就明白了,今晚大概是睡不了了,沈砚随克制的时候忍忍让让,不克制的时候就会不耐烦,会撕去那层笑意,暴露出一丝寻常掘地三尺也找不出的兽性。
里外都是湿的,浴室里湿度更高,贺肴身体哪哪儿都被蒸软了,无暇的皮肤被深色的墙砖反衬出娇人的颜色,跟他脖子上那块玉几乎融为一体,沈砚随的顶撞和亲吻都跟浴液一样裹在他身上,贺肴咬着下唇肉拼命忍住不发出声响,这也是故意的,他知道他一叫沈砚随没准会更兴奋。
可他没料到,被撞出来的零星的呜咽也是致死量,他头一次听见沈砚随那么意乱情迷的低喘,一声接一声,花洒水流被无意中断,浴室不大的空间里全是他抽插弄出来的声响,这人就这么握着他的胯,额头抵着他后脑勺,身下一通蛮干,干到他头晕脑胀,后穴没了痛感,近乎要晕倒时才听他问了句射哪儿。
贺肴抓着最后的理智:“别弄里面,不想再洗了。”
沈砚随说好,从他身体退出来,紧接着贺肴便感觉后背脊柱尾部的沟壑被蹭了几下,一股股发烫的浊液转瞬便胡乱洒在了他背上,他沉着的腰腹因此抽搐了起来,身子很快被沈砚随搂进了臂弯里。
“不洗了,”沈砚随把人转过来,抹掉他脸上的水渍后低头去亲他,“回房间。”
沈砚随撒很大的慌,不洗和不弄里面他后半夜一个也没做到,体力不支的人天快亮的时候还被压着,等真一觉睡下,酒店把楼下他房间的行李送上来不说,Lucas也已经率先返程回到魁北克了。
037
那批被ER拒收的铺地制品贺肴免不了会挂在心上,沈砚随醒来时就见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忙活了多久,裸露的皮肤上遍布暧昧的痕迹,屏幕光照映的脸庞却满是专注,沈砚随忽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至少昨晚某人哭哭啼啼的跟他说见了他就什么也不想做的话现在看来并不完全属实。
看了他一会儿,发觉他眼里的专注度消散,沈砚随才伸手把人弄回了怀里。
贺肴也忙完了,顺势将手机放在枕边,安心的翻身面对他,嘴唇近乎贴在他喉结上:“我们今天回去好不好,我想约个客户见见。”
沈砚随能追到温哥华,能到港口接他,能在生气的时候毫不避讳的提起船上的事情,那就是对他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