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父亲就要骂母亲蠢货了,女儿可见不得母亲被骂。”
说罢她也不在这里演戏了,转身就走。
赵氏这是如今一个靠山都没有了,那云墨虽然现在出息了,但是之前云思默死的时候,她拦着云墨去救他,可能在云墨心里面还是生出了一些芥蒂。
这两人如今的关系并不好。
云泠回了梧桐院。
蘸了蘸茶水,在纸上写下了一封信。
天边飞来一只鸽子,她将这封信卷成一个小卷,绑在鸽子的脚下,让鸽子往王府的方向飞了过去。
如今,定安侯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她和滕王这段时间是不能再见面的,只能靠书信来传递消息。
这几日,云砚院子里头鸡飞狗跳的不是哪个下人被苛责打骂,就是云砚在屋子里面大吼崩溃。
这侯府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这云二公子,性情大变,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以前沉着稳重,待人温和,从不苛责下人,如今是谁触了他的逆鳞,狗到他旁边都要被他踢一脚。
定安侯也听说了此事,反观云墨,越来越沉着稳静。
他心里头越来越狐疑,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虽然上次惹怒了太子这事儿,他不喜欢。
但这孩子毕竟是沁儿和他的孩子。
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有些时候忽视,但他内里是个什么性子?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怎么可能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召来云墨。
“父亲可有什么吩咐?”云墨最近已经褪去了之前的纨绔气息,变得沉稳可靠。
连说话的声音也没以前那么轻浮,稳重了许多。
定安侯打量着今看起来仪表堂堂的云墨,倒是有几分侯府世子的样子。
“你最近很有长进嘛?看来为父将你关进庄子上是正确的选择。”定安侯脸上看不出喜怒。
云墨笑了笑,“多谢父亲栽培。”
“父亲,云砚那家伙也算是本性暴露了,之前还觉得他挺沉稳的,没想到一朝失势,就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性子给暴露出来了。”
他主动提起,观察着定安侯的表情。
定安侯眉头一皱,片刻,舒展开来,“他是没有你懂事的。”
他抿了口茶,“那些火药怎么样了?到哪了?”
云墨鉴定安侯并没有为此拾起疑心,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回父亲的话,已经从西凉出发了,但关卡严格,近来皇帝又加大了检查力度,估摸着还得有一阵子呢,不过放心,我们这阵子就先做好准备工作。”
“让时间久一点也无妨,毕竟好事多磨嘛。”
定安侯点点头,便让他下去了。
云墨一脸得意的走了,路过云燕的院子时,听到云砚那个废物还在里面大吼大叫,心中鄙夷。
“真是没用的东西,下个药就药成这样。想跟我抢爵位,下辈子吧。”
他自言自语一句背着手,洋洋洒洒的离去。今日,他可约了人喝花酒。
定安侯想起云砚的状态,心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所以他走到了云砚的院子,想来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了,顺便安抚几句。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云砚大吼大叫。
他准备推门进去好好劝解一番,年轻人嘛,心火旺盛是正常的,遇到事情得把这个坎迈过去,一直发脾气算什么事?
手刚刚碰到门,就听云砚在里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三天两头的脾气就这么差?
本来父亲交给我我重任,与太子交涉,我想着我做好了,能让我娘亲过的好一点。
太子殿下威武,肯定都是赢家,追随赢家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