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手腕一麻,整个人就被一股巧劲拧到了旁边的栏杆上。

他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沈惊晚的膝盖抵着他的后腰,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压制正是她当年在格斗课上学的防狼术,简单、直接、一击制敌。

“嘶……”

傅砚辞低呼一声,不是疼,是惊讶。

他能感觉到沈惊晚的指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力道精准,显然不是花架子。

“傅砚辞”

沈惊晚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点冷意,“我最后说一次,别再跟着我。我的耐心有限。”

栏杆是冰凉的铸铁,硌得他后背有点疼,可鼻尖萦绕的,却是她发间清冽的气息。

傅砚辞忽然低笑起来,声音带着点被压制后的沙哑,竟还有几分愉悦。

“姐姐……”

他侧过头,努力想看清她的脸,路灯的微光落在他眼底,漾着点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