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
“我倒是不知道”
傅砚辞往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周身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玩笑是能随便拿女孩子的名声开的?”
“玩笑是能用来给你的无耻行径当遮羞布的?”
他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还是说,你觉得在我傅砚辞的地盘上,你能撒野撒到我头上来?”
男人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不、不是的傅少!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喝多了?”
傅砚辞嗤笑一声,“喝多了就能对女人动手?”
“喝多了就能满嘴喷粪?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缺德缺到家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都是店里的客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过来看热闹。有人认出了傅砚辞,开始窃窃私语:
“那不是傅家太子爷吗?这男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止是大,简直是不想活了,敢在傅少的地盘上闹事,还编排他的闲话。”
“没看见那女的都被打地上了吗?一看就是个家暴男,真恶心。”
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男人心上。
他向来大男子主义,在外面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哪里受过这种围观和指点?
被傅砚辞怼了几句,又被周围的目光看得脸上挂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吼道:“她是我老婆!我教训我自己的老婆怎么了?我骂她两句怎么了?她就该受着!”
他觉得自己占着“夫妻”这层关系,傅砚辞总不能真对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