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要去试试城南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刺身都是当天从北海道空运来的,“姐姐做实验费脑子,得多补补”。

沈惊晚偶尔应一声,多数时候只是听着。

“对了”

傅砚辞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下周末有场慈善赛车晚宴,在城郊的赛车场办的,有专业赛道,还能捐款做公益。

姐姐要不要去?”

他生怕她拒绝,立刻补充:“就当去玩,不想赛车也没关系,看看热闹也行。

我可以带你去见几个玩车很厉害的朋友,他们肯定佩服你上次那个弯道超车的技术。”

沈惊晚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像只摇着尾巴等投喂的大型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确实快一个月没痛痛快快开一次车了,实验结束后,似乎也该找点喜欢的事做做。

“再说吧。”她没直接答应,却也没拒绝。

傅砚辞却像得到了特赦,笑得眉眼都弯了:“好!等姐姐想好告诉我,我立刻去安排!”

旁边的白薇薇跳完一支舞回来,满头大汗地坐下,灌了半杯水:“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在这儿旁若无人地撒狗粮?看得我牙酸。”

傅砚辞挑眉,非但没收敛,反而往沈惊晚身边凑了凑,语气带着点炫耀:“我们聊正事呢。”

“是是是,你们的事都是正事。”

白薇薇冲沈惊晚挤眼睛,“惊晚宝贝,我跟我对象约了下半场,先走了啊,你俩慢慢聊。”

她拎起包,临走前还不忘拍了拍傅砚辞的肩膀:“傅大少,照顾好我家惊晚,不然……”

她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笑盈盈地转身走了。

傅砚辞立刻挺直腰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

卡座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音乐似乎也变得温柔了些。

“姐姐”

傅砚辞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要不要去顶楼坐坐?上面安静,能看到星星。”

沈惊晚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指尖在杯沿划着圈:“不去了,有点晚了。”

“那我送你回去。”

他立刻站起来,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这里不好打车,我开车来的。”

沈惊晚没拒绝。

她刚结束实验,确实有点累了,喧闹的环境让她有些疲惫。

傅砚辞的车停在酒吧后门的僻静处,是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

他替她拉开车门,手还不忘挡在车门框上,怕她碰到头。一系列动作自然又体贴。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傅砚辞没立刻发动车子,而是从副驾储物格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她。

“给你的。”

他的眼神有点紧张,像在等待评判,“上次在老宅,王婶说这个对熬夜的人好。”

沈惊晚打开盒子,里面是串莹润的玉坠,雕成了竹叶的形状,触手温润。

她抬眼:“太贵重了。”

“不贵重”

他立刻说,语气带着点急切,“这是我小时候戴的,玉养人,你戴着,做实验累了摸一摸,就当是我在给你加油。”

他说着,还特意把玉坠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想给她戴上。

指尖擦过她的颈侧,带着点微凉的触感,沈惊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我自己来。”

她接过玉坠,戴在脖子上,冰凉的玉石贴着皮肤,瞬间驱散了几分酒意。

傅砚辞看着那片翠绿的竹叶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喉结动了动,眼神暗了暗。

他忽然觉得,这玉坠戴在她身上,比戴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