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是在报复她。

所以他刚策马没走两步,她就手掌一拢,手心里的小球瞬间就烫的像要烧起来一样,在男人体内安静多时本已经要被忽略的玩具突然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硬壳的小虫几乎将囚禁着它的球体撞破,碰到柔软的肠壁时就跟疯了一样往外顶,这几乎是这位铁血可汗血肉之躯上唯一的弱点,他坚持挺着背不到半柱香,就浑身轻微痉挛着软着腰靠在了徐笙身上。

“大汗要夹紧了,可别把我摔下去。”

男人靠在她头顶粗重地喘着,听见她的话却还抽空笑了笑:“有我垫着,你怕什么?”

他们一路策马奔上雪山之巅,才在悬崖边上勒马,而已经忍耐多时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放开了马缰,不顾怀里人的挣扎直直地向旁边倒下,重重砸进深厚的积雪中,而他的马绕在他身边走了一圈,确认他没事之后就撒丫子回头钻进了树林,只留下他们二人躺在这苍茫的雪原中。

徐笙的挣脱计划失败,但阿穆尔几乎将她整个人裹着,她几乎没有感觉到坠地的震颤,但这会儿他却放开了对她的所有禁锢,她轻松地就从他身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