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陷在纯粹的雪地里,微卷的墨发和漂亮健康的麦色肌肤与雪色相得益彰,没有半分突兀,反倒让他显出几分平日少见的光泽,他半眯着狭长上挑的凤眼,嘴唇水润艳红,刚刚一路上攒积的快感让他额前鬓边都冒出薄薄的湿意,胸膛起伏匀着呼吸,明明已经腰软无力,却还是挑衅地冲她挑眉。
徐笙笑了笑,伸手去在他堪称完美的脸上一通乱摸,阿穆尔从来都对得起‘凭着一张脸就让全草原的女人都想嫁’的盛名,他的精致程度不输凤长歌,只是两人没撞型,倒也没什么好比的,这家伙就是个妖孽,太子殿下若有他半分能造作,早就生一窝了。
他张嘴咬住她摸到他唇上的手指,眼尾泛光,眼神中的欲色不加遮掩,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在这里?”
他没回答,只是懒懒地抬起大腿在她腰上背上蹭:“湿了。”
黑皮美人雪地野战结肠play(上)
【作家想说的话:】
肉浪过400当晚更,啊催眠那边目前250不到,市场萧条啊(╥_╥)
·
阿穆尔的身子跟北地这片辽阔的长原一样,又干又硬,他说的湿也不过是把被穴眼压着的那一小片亵裤晕出一片水渍,跟现在的华国皇帝一样,都是天生的直男,就连徐笙都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她这个bug,这两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个洞。
徐笙原本只想将他裤子拉到屁股下边,谁知他却三两下就踢掉了一边裤腿,大咧咧地将她紧紧夹在腿间,丝毫不将刺骨的寒风放在眼里,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轻不重的往他经过耕耘已经较从前有了些许肉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得了风寒我可不管你。”
“发热做起来不是更爽快么?”
他露了个极魅的笑,长臂一伸将她揽下来热烈地吻她,冷风将他的皮肤吹得一片冰冷,然而那两瓣性感的嘴唇却丝毫不受影响,滚烫地印在她同样冰凉的脸颊和唇上,他藏在衣服下的身子每一处都是滚烫的,像一团能消融冰雪的明火,他的舌尖半是挑衅半是勾引地舔着她嘴角和唇珠,再卷着她的舌头一阵野蛮的翻搅,像是渴了半辈子一样将她的口津搜刮得一干二净才罢休。
这位北族的王有这一条极为灵巧的长舌,就连自认巧舌如簧的徐笙有时候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无论是亲吻还是口活,他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中原的男人骨子里都是藏不住的含蓄羞赧,再到极限也是点到即止,面对徐笙他们更多时候都扮演着被掠夺的角色,她也爱着将他们舔吻到腿软穴酸得不自觉得就敞开腿露出湿软的穴求欢的成就感。但阿穆尔不一样,他是天生的狼王,每个动作都是狂野的性感,发起情来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无论被操翻多少次他都坚持要先当进攻侵占的一方,舌头有时候甚至想深入咽喉,发狠时甚至要见血才肯放开,而且大多时候都是被徐笙一巴掌打开的。
包括在服侍妻主做口活时,他也热衷于深喉整根吞入,像是要将自己往死里整一样往根喉吞咽,偶尔吐出来就用舌头花样百出的舔干净他自己的口水,然后重新吞进去,他像是很享受窒息的快感,在帮她口交时他射的甚至比她还快,奇怪的是他不喜欢被羞辱性的粗暴对待,却喜欢她下意识时给予他的疼痛,比如说有时候最后冲刺阶段时她会忍不住去狠抓他腿根晃荡的肉根,他反而会爽得蹬腿翻白眼。
正在心里吐槽着这人性癖的徐某人猝不及防地被用力咬了一下嘴角,不爽地摁着他的下巴将他推开:“你是狗吗?”
男人嗤了一声,挑眼看她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做这事儿时还走神的人不活该被咬?”
她懒得与他拌嘴,直接低头啃上他的侧颈锁骨,手同时摸进那在刚刚漫长的唇舌纠缠中已经被吹凉了的臀缝,一片湿润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