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相中了金贵的那个。
“她,你以后别肖想了,县主已经嫁人了。”
“她若是嫁人,她的夫婿怎会容许她一人来此?”秦永安有些不服地辩解道。
“此间事,并非你我可以多言,但是永安,你可知她是谁?”
“谁?”
“她是乐安县主,她父亲是名震边关的清远侯,而她的夫婿,是陛下的胞弟,临安王的嫡长子,我们秦家在扬州虽是有一席之地,可若在上京,也不过是五六品的小官了,他们这种封侯封爵的皇亲国戚,可不是你我能招惹的。”
秦听兰笑着摸了摸秦永安的肩:“我知你傲气,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是这般想的。”
“可是永安,这天下很大,扬州只是天下间的一座城罢了。”秦听兰说着,便笑了起来,“如今说与你听,你也听不进去,等到了上京,你便明白了。”
“走吧。”
见着秦听兰转身便要走,秦永安几步跟上她:“长姐去哪?”
“写信给你姐夫。”秦听兰道,“谢世子一直在寻县主,我如今见着,肯定要写信告知你姐夫的。”
“临安王府这棵大树,谁不想沾一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