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Omega抑制剂,倒是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
谢妄把手探进双肩包,摸索了下,翻出来路不明的Omega抑制剂。
宋汝瓷尽力眨动了几次眼睛,视线变得?很模糊,一切都像是被隔在了潮湿的毛玻璃后,世界混沌不停扭曲。
他抬手去接抑制剂,指尖马上要碰到针管,谢妄却又忽然收回手。
谢妄又改变了主意,把抑制剂暂时放在一边,不远不近,恰好是身形单薄的Beta靠自己难以够到的距离。
“我?不行吗?”谢妄哑声问,“我?在你心里,连抑制剂也不如吗?”
听见?这句话,Beta蹙紧眉抬头,毫无?血色的嘴唇抿紧,泛着水光的红玉似的眼睛看着他。
“小妄。”宋汝瓷说,“我?是你哥哥。”
宋汝瓷强行撑起身,还没站稳就腿软再次跌倒,终于学会了变柔软的羽翼立刻及时地展开环拢,将?他裹在其中。
宋汝瓷探身去够那支抑制剂,谢妄却再次将?它挪远,半跪着抱住宋汝瓷,把人环在胸前,轻按住了瘦削苍白?、不住悸颤着的手腕,关?掉了空调。
谢妄妥协地埋在他颈间,模仿幼时亲昵的语气?叫他:“哥。”
“不能吹冷风,哥身体太弱了,会发烧。”
谢妄轻声说着,他学会了压制烦躁、耐下性子,鼻尖和嘴唇在Beta的颈窝轻轻触碰。
像翅膀刚变硬不久的雏鸟,在尽力不惹恼饲养者,不被抛弃的前提下,谨慎地、试探着地挑战那道界线。
“哥很难受,我?知道。”谢妄低声告诉他,“我?可以帮忙,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十五岁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