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被扯得无法离开,就暂时停下,那双银色的瞳孔微微转动,望向跟上来的人?影。

肩上明明还披着鸦青色的捕快袍。

褚宴摸了摸他的头发,是?种很奇妙的手感,柔顺异常,冰凉,像是?触摸到星光织成的绸缎。

睫毛也是?玉色,肌肤是?泛着光泽的瓷白。

修长漂亮的手指固定在微蜷的姿势,摸上去?变得硬而光滑,覆着月光,却像是?有些凝定了。

一尊洁白而美丽的瓷偶站在院子里。

只剩下最细微的地方,还能微微地动,肋骨下还隐约触摸得到心?跳。

褚宴绕到他面前,发现这双眼睛似乎在微微转动,不?想看自己、不?想直视,因为?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回应,所以?在有意地躲避他。

褚宴轻轻摸着柔软顺滑的长发。

“你不?想卖糖葫芦了?”褚宴柔声说,“只卖了一天,生?意那么?好,你说好了要教你的厌儿?的。”

他伸出手,隔着衣料、肌肤和肋骨,摸着玉雪躯壳下跳动的心?脏,力道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