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了, 不好。」
宋汝瓷是第一次出门卖东西,第一次遇到?夜无咎这样牛皮糖似的缠法?, 没有经验, 被缠得头痛,又因为夜无咎在背后说了褚宴的坏话而不太高兴, 才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回过神就觉得很不合适。
赌气?不合适,说这种话也不合适。
系统忙着团团转撒花, 还真没关注过这个角度:「哪不讲理?」
宋汝瓷仔细想了:「当差也很累。」
捕快在衙门点了卯, 就要各自去堂审、巡逻驻守, 有人报案就要立刻动身去勘察, 抓了犯人又要押送缉捕。
这样繁杂, 一天下来难免精疲力竭。褚宴这么晚才来, 又行?色匆匆, 衣摆上还有些极不起眼的灰土血迹, 说不定忙了多少事?。
他?如今与褚宴住在一个屋檐下,各凭所长分?担家用, 应当互相照顾, 自力更生,不该太过依赖褚宴。
「怎么不能!」
系统坚决反对:「说不定褚宴就是负责抄卷宗呢?他?那张脸, 一看就没被太阳晒。」
褚宴高大健硕、肩量宽展,眉宇间有凌厉煞气?,当然?也不是细皮嫩肉的类型,但和那些风吹日晒做苦差事?的衙役还是分?明不同的。
而且夜无咎其实也没说错。
褚宴和宋雪襟既无婚约、也绝非什么寻常捕快。
他?来这里既是想要寻找宋雪襟, 却也是有皇命在身,来查一桩国库重宝失窃案的奉旨查案,和奉命查案,差了一个字,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几?十?个衙役跑断了腿,到?了褚大人眼前也不过就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