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家伙真的有那么厉害,也不可能做到在护着自己的情况下,还能够单挑那么一大帮子人。一个弄不好,这个人真的有可能会死。

任由几个人上来把自己和米凯尔都给绑了,带到了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人面前。

那人三十岁上下,五官长得并不差,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座,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让人想起学校里的某些混子。但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当中,又带着几分睥睨的高高在上,无端地生出一点压迫感。

看起来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落在这些家伙的手里。

游景澄在心里做出了结论。

就是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算不算是个好消息。

带着审视的视线在米凯尔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游景澄的身上,那人拿脚尖勾起游景澄的下巴:“听说神殿的圣子最近打算造访?”

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毕竟是神殿标志性的人物,他要外出的消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完全压下来。而身边这个分明在带着他逃离时身受重伤的人,此时这么一副完好的模样,总是会让人生出猜测。

“脱吧。”那人翘起嘴角,也不去做更多的询问和确认,直接丢出了两个字。

边上的米凯尔闻言猛地抬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立马窜过来的两个人按到了地上,只能死死地瞪着坐在上位的人。

这个家伙……怎么好像总被分配到这种旁观的角色。

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并不那么担心倒不如说还有点喜闻乐见,游景澄反倒对米凯尔稍微生出了一点同情。

朝米凯尔露出了一个略带安抚的笑容,游景澄重新转向刚刚说话的人,目光落在了他从裤管中露出的、缠着绷带的脚踝:“你染了瘟疫?”

似是对他这太过平静的反应起了兴趣,男人在椅子扶手上支着手臂,轻抵着自己的脸颊:“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你觉得有人会乐意干这种事?”

“每个人都总想有个活路。”

“……不,”然而,在听了男人的话之后,游景澄却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们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在你们之前,我们碰到过好几次……真的被逼上绝路的人,”游景澄停顿了一下,面上浮现出一丝不忍,“你们和他们不一样。”

“如果我说我们本来是莱纳的卫兵,你信吗?”不知怎么的忽然起了交谈的兴致,男人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人立时就上前切断了绑着游景澄的绳子,“为了不让患了病的人随便乱跑,一直尽职尽责地充当着防卫,结果却被一起抛弃在这个破地方”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个说法怎么样呢?”

游景澄有些动摇。他无法确定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不管我们本来是什么人,对你来说有什么差别吗?”几乎已经可以从刚才的对话当中,确定这个人的身份,男人嗤笑了一声,“让你在被操的时候更心甘情愿一点?”

“把衣服脱了。”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游景澄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尺寸不怎么合适的衣服。

不久前米凯尔留下的痕迹还没有褪去,青紫的掐痕交错着印在腰间和臀上,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旖旎。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把腿张开。”2o′94o2

游景澄照做。

顿时,那口还发肿泛红的肉穴就那样呈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周围一下子就嘈杂了起来,“居然真的有逼”“一看就很好操的样子”之类的话钻入耳间,让游景澄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摆出被逼迫的耻辱和隐忍的姿态来,但生理性的反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