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将你看作圣子,看作孩子……看作需要保护的主人,”宽大的手掌覆上游景澄的手背,轻微地摩挲着让其放松力道,米凯尔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平直地进行叙述的话语在啪啪的肉响,以及骚媚软浪的喘吟中,清晰得有点旖旎,“……但是没有人会在听到自己的孩子做爱时发出的声音勃起。”
长着茧的、粗糙的、甚至还带着不少细小伤口的手指,擦过游景澄的指尖,嵌入他的指缝间,缓缓地扣紧。
分明是同样的动作,和奥尼恩斯做起来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下意识地在心里进行着比较,游景澄急促地喘息着,眼里蓄积的泪水甚至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尽量把自己摆在侍从和护卫的位置上,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说服自己不过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米凯尔平板的声音和他身下凶狠操弄的事物,让游景澄生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分离感,恍惚间让他甚至有种此时在和他说话的,和正在拿鸡巴干自己的,是两个不同的人的错觉,“……我也以为自己坐到了。”
“但如果真的能够完全不在意,”米凯尔停顿了一下,刻意保持平静的语调,让人听不出他是不是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就不会因为那种无谓的情绪,在明知必要的情况下,依旧拒绝治疗了吧?”
“……我不是为了治疗自己身上的伤,才对你做出这样的事的,”米凯尔俯下身,贴近了游景澄的耳尖,低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景澄。”
游景澄的双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像是在努力地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被快感冲得四散的神智,让他每当成功地聚集起一点思绪,就再次被顶入的鸡巴插得溃逃,根本没有办法得出任何有意义的结论。
而米凯尔显然也没有要和他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他亲了下游景澄微张的唇瓣,不再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就那样快速地挺腰,在游景澄骚嫩的子宫里快速而凶狠地顶操碾刺,干得身下的人浑身发颤,胡乱地扑腾着四肢,想要从这令人发疯的尖锐刺激当中逃离。
“不行了、疼……啊、要被操……哈、操死了……呜、大鸡巴太用力了……呃啊……不……嗯……”很快就被插得又潮喷了一次,游景澄已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根本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合的双唇间滑落,将那块被眼泪弄湿的布料又涂上了一层水光,“……呜啊、我……不……哈啊、要死了……呼、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了……呜……”
可压着他的人一点都没有因此生出怜惜,硬是按着又把他操得射精了两次,才低喘着再次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暖热粘稠的精液又一次将窄嫩的子宫灌满,为游景澄带出沉甸甸的满涨感。他抽噎着喘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简直要把人溺死的情潮当中舒缓过来,不由泄愤似的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米凯尔依旧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
但他这会儿根本连一点像样的力气都没有,那软绵绵的力道与其说是泄愤,反倒更像挑逗。
好歹还记得两人眼下的境况,米凯尔艰难地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但在拔出自己的鸡巴时,看到属于自己的精液从这个人红肿的屄穴中流出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差一点没有忍住。
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仔细地给游景澄进行了清洗,米凯尔从这栋被废弃的房子里,找出一套勉强和游景澄体型差不多的衣服给他套上。
“你想离开神殿吗?”将游景澄那过长的衣袖收紧卷起,米凯尔看着他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忽地出声问他。
游景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听到了自己之前和贺宇洲之间的对话。
也是,就那么一扇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