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游景澄的话挑起了不久前的记忆,米凯尔的呼吸一滞,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那根事物不由地又勃胀了一圈,将窄热的屄道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内里的褶皱都被撑开。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按着米凯尔伤痕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游景澄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扇子一样的鸦睫轻轻地扑扇。
现在……还会讨厌吗?
分明身前的人没有开口,米凯尔却无端地觉得听到了他的声音。
而对方显然也得到了自己的回答。
就仿佛曾经的画面重演,游景澄温热的唇瓣贴上粗糙凹凸的皮肤,小心地亲吻厮磨,不时地从中探出的软舌一寸寸地舔过早已经愈合的伤口,带起难言的湿热和酥痒,以及一种不同于来自身体外部伤害的丝缕刺疼。公盅昊????1?11
由于姿势的原因,游景澄至多只能舔到米凯尔胸膛的位置那种坚硬而带着软韧的触感,甚至令游景澄有那么一点着迷。
好似不经意一般地拿牙齿碾过米凯尔的一颗乳头,游景澄听到对方忍耐似的闷哼,仰起头露出稍显无辜的表情:“好像……没有用。”
“因为这已经不是伤了。”米凯尔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低下头,在游景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亲了下他的鼻尖,最后才印上了游景澄的嘴唇。1三2249?
这个地方……不久前含过自己的性器。
那与这个人的外貌与气质都完全不相符的丑陋事物,就那样被殷红的唇瓣贴着,一点点地抵至口腔深处,从顶端渗出的液体也随着对方的唾液一起,在无意识的吞咽之下,滑入了对方的腹中。
只觉得胸口的热意变得越来越明显,米凯尔克制不住地攫取着怀里的人的唇舌,像是想要将他肺中的空气抽干一样进行着深吻。想要拉近双方距离的手,下意识地按上了对方的腰侧和脊背,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对方略显僵硬的反应,米凯尔想起了什么,微微分开和游景澄相贴的唇瓣:“抱住我。”
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之前,游景澄就先一步抬起手,环上了身前的人的脖子。
然后他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谨慎地避开了他撞伤的脊背,米凯尔的一只手按着游景澄的腰,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支撑住了他的体重。那根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甚至没有因此而往里顶入多少。
手稳成这样,感觉……很适合当医生。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游景澄迟疑着将自己悬空的腿靠到米凯尔的后腰,轻轻地勾住自己另一边的小腿。于是米凯尔小心地、无比慎重地,把他又往上抱得高了一点。
“唔……”那根插在体内的鸡巴随着这个动作,往外滑出了一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最能带起分明触感的冠沟恰好卡在了被操得大开的子宫口,只需要一点动作,就能在那里勾蹭而过,带出令人战栗的胀麻酸痒,一直钻到无法触及的深处。
游景澄拧起眉,小声地喘息着,抱着米凯尔脖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柔软的腰肢也微微往后弯折,展露出优美的弧度。
米凯尔转头看了看,最后将目标定在了最里面的房间的床上,抬脚朝那边走了过去顺手还扯下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一边。
胯间的那根笔直的巨棒随着他的动作细微地挺送,以一种极为磨人的方式蹂躏游景澄娇嫩敏感的宫口。那种分明不强烈,却一点一点地将人往脚边的悬崖推的快感,逼得游景澄快要崩溃。甚至不需要米凯尔再多做什么,游景澄就红着眼眶,呜咽着蜷起足尖,从屄道里喷出了一股水来。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一脸茫然地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着两人被弄得湿淋淋的下身,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