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先处理一下伤口,”“啪”的一声合上木门,米凯尔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才出声说话,“之后应该会有人找过来。”这么说着,他把游景澄放到地上,打算去屋子里找些能用的东西,却不想才一抬脚,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亏得面前的人及时伸手,才没让他直接摔倒在地。

游景澄抿了抿嘴唇。

这一回碰上的劫匪显然不是那些走投无路的民众,要不然奥尼恩斯分派给他的护卫也不会陷入苦战这个人更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看着米凯尔衣服上变得更深的血色,游景澄扶着他的手稍微挪了下位置,直接按在了那处在刚才剧烈的运动之下,撕裂得更加严重的伤口。

感受到身前的人的身体由于疼痛而猛然僵硬,游景澄手上的力道却反倒加重了几分:“这种伤,就算处理了……能马上就好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做法……所以,就当成是我强迫你的,”游景澄仰起头,朝米凯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就当是来自主人的,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我不想……”从伤口移开的手轻轻地拉开了被鲜血浸染的腰带,穿着素色衣衫的少年半跪下去,“……真的失去重要的人。”

游景澄张开嘴,将身前的人双腿间,安静蛰伏的事物含入了口中。

作为神殿的圣子,能够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游景澄从始至终都作为被索取被讨好的一方,对这种服侍他人的行为显然很是生疏。在一开始,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应对那根一进入自己的口腔,就迅速地勃胀变硬的东西。

即便是在安静的状态下,也是鼓囊囊一团的事物,在挺翘粗勃起来之后,一下子就将游景澄的口腔整个挤占满,连舌头都无处可去,只能被推到角落,软软地贴着柱身的表面,感受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有力的勃动。

有反应的话……说明至少不讨厌吧?

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少年水润湿亮的眼眸清澈得令人一眼就能望进他的心底。

米凯尔的脊背有些僵硬,想要把人推开的手悬在半空,好半晌都没能落下。

而这对于游景澄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

他仰起头,更多地将那根滚烫硕长的鸡巴吃进口中。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抬起,轻轻地托着那根变得越发沉甸甸的入帮,白皙修长的手指与那狰狞丑陋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显露出一丝圣洁的旖旎。

在先前的奔跑当中,就有些松了的发绳彻底地散了开来,如瀑的墨色长发立时在身后垂落,散在纯白的衣袍上,遮掩住了上面基础被蹭染上的血迹。对此一无所觉的少年仰着自己白皙优美的脖颈,自下而上地与面前的人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专注而虔诚,只倒映着那一个人的模样。

如同在进行一场将自己尽数奉上的献祭。

呼吸不受控制地一乱,米凯尔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要把胸口那阵鼓噪的情绪压下,但他此时连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滚烫而灼人的。

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又松开,米凯尔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游景澄衣襟将人拉起,粗暴地摔在了门上。

还不等游景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声清晰的裂帛声之后,他的腿就被抬起下一刻,坚硬粗壮的肉具就粗暴地推开了窄嫩的穴口,发狠地往里挺入。

“呜、嗯……哈啊……”无比娇嫩的部位被强硬地破开侵犯,难以忽视的压迫感让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抓住了身前的人的手臂,他努力地忍耐着,不做出任何挣扎,额上泌出的汗珠却已经将发丝沾湿,连卷翘的睫毛都染上了些微潮意。

米凯尔知道自己应该稍微进行忍耐,顾及一下游景澄的感受,但那个咬着自己阴茎的地方实在太热太紧而面前的人喘息着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