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零递来?的幽光似的眼神中昏了头,他?真将它们?一字排开摆到地上,醉醺醺地对着它们?解开了皮带。

杯中响起的叮咚声稀稀拉拉的,很不?畅快。他?胀得实在厉害。

曦雾憋红了脸,想快点解决完,但始终没法如愿。反而还更慢了。

又忽然间,悄无声息的,一只骨节粗大?的、男人味十足的宽大?手掌探来?了他?的身前,枢零低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我帮你把着。”

曦雾惊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头脑、四肢先是极热,像一场高烧;又极速变冷,体温在随水流抽空。

织金绣银的华贵红地毯都湿了。

一只杯子果然装不?下。

枢零饶有趣味:“小?软糖,你听,不?同形状、不?同材质的杯子,你落进去时的‘叮咚’声也?很不?相同呢。”

“呜……”

“你怎么露出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的表情?今晚我明明还没开始呢。”枢零松开手,“擦干净。”

他?从曦雾背后离开,靠坐到一旁的活体沙发上。

不?需他?调整姿势,沙发便聪明懂事地自发迎合起他?的身体曲线。

曦雾在擦干净自己后,茫然不?知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

便下意识地提着裤子向爱人面前走去,小?狗一样地摇着尾巴。

枢零晃晃翘着的二郎腿,“站住。就停在这里,很好。下衣脱掉,都脱。”

曦雾迷迷糊糊地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