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休息。
所以此刻身体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般,轻松了些许。
这个点,想来小店该打烊了。
他拉开门跟沈靖延走出了隔间。
隔间外,店里灯光调暗了些,只留了收银台附近一盏。
陆琳琅正坐在那里,低头在账本上写着什么,侧脸在柔光下显得沉静专注。
林业则靠在门边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刷着短视频。
陈硕走到收银台前,脚步放得很轻。“老板,”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今晚多谢了。费用多少?”
陆琳琅闻声抬头。
灯光勾勒出他俊朗、棱角分明的轮廓,病态的苍白尚未完全褪去,眼底带着一丝倦怠,却无损那份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此刻的他,少了平日的冷硬,多了几分易碎的脆弱,形成一种矛盾的吸引力。
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摇头:“不用什么费用,就是一碗粥的事。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认真,“先生,胃病不是小事,拖不得的。您还是抽空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这样安心些。”
这是第二次了。这种事有一有二可不能再有三了。再来一次她的心脏可受不了。
所以有些逾矩的、不该她说的话她还是说了。
总不能每次胃疼都来找她吧。
她可不想再当他的临时“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