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吗?”

“若不是你性子强硬,又怎么会受这些苦?”

胡嬷嬷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可穗禾依旧是沉默不语。

她很想说,原来你们也知道我在受苦。

可她不敢说,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又想出言嘲讽了。

正如胡嬷嬷先前说的那样,他们抓着她的家里人,就像拿捏住了人质,虎视眈眈看着她。

从始至终,她都没得选。

胡嬷嬷给穗禾松绑,又从自己的妆奁里找出一个白瓷盒。

她拉过穗禾的手,语气有几分显摆又有几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