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起大爷的兴致,就算你自个不是欲擒故纵,可大爷怎么又怎么会让你溜走。”

“高门大户的爷,谁不是自小被捧得高高的,要什么有什么,毫不费力。”

“可眼下多了一个他无论怎么费力,都拿不到的东西,这就像心里有根羽毛在挠,起初是心痒难耐,后来可就变成执念了。”

沉香看着她弯了的腰,只觉得她的精气神都少了几分。

她拍了拍穗禾的肩,安慰道:“你在你家说话算话,可大爷何尝不是?所以我才说你们脾性一样。”

“你说,一个家里怎么能有两个当家作主的人?”

“大爷这是要你低头,要你服气,这样他先前心里那些不悦,才会被抹平。”

许久过后,穗禾才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