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这虞觉民肯接纳她的意见,命冬生日日盯着齐王妃的动向,便可知晓。
可随即而来的是赵伶书反驳的话,这亦在虞殊兰意想之中。
“谈婚论嫁说着容易,但君心难料,京城侯府嫡女,同一个身负皇室血脉的藩王联姻,臣女是断不能让父亲向陛下提及的。”
“若臣女婚事是侯府求得的,一朝臣女嫁往高密封地,独留父母守在京中侯府,京城水深,君臣猜忌,安危难保。”
赵伶书情绪激动,声泪俱下,虞殊兰却直接打断了赵伶书的思路。
“为何偏偏要是文远侯同陛下提及,而不能是高密王先行开口?”
她将赵伶书面上的不解尽数捕捉。
“你只是把自己圈禁在怪圈中,你何必自我轻贱?此事他襄王难道就没有一点错?”
赵伶书闻言戏谑般自嘲:“王妃您说得轻巧,可这世道如此,若我是男儿身,这便是一桩风流韵事,任由其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对男子而言,又有何损失?”